場諸多勢力、大群強者大都不覺得如何,就只有上上狸、閉獄王與佛祖陣中的蓋世尊者能明白知曉,若是自己置身於那兩位強者面前、或者道尊佛祖剛剛那一步是向自己邁出的,此刻他們最好的情形也是身魄崩碎、神魂重傷。
還有,星滿的大星君、佛祖坐下大弟子和拔舌王,他們覺得若自己迎上佛祖或佛祖的那一步,多半會身體受創、萎頓嘔血。不是他們三個比著上上狸、閉獄王和蓋世尊者更強,相反,是因為他們不如前者。修持差所以覺不出真正的厲害,覺不出厲害,所以以為自己不會傷得太重。
六個人而已。除去這六個人,其餘場中強者根本察覺不到道尊、佛祖各自一步有何異樣、有何殺傷……
腳步再動。道尊佛祖。
先一步動左足,此事提步動右足。但這一步並非‘跨出’,只能算‘跟上’,大抵就是跛腳人一步拖一步的模樣,稍稍有些滑稽,而兩人再次立定時候,彼此相距的三千里變作了八千里。
再就是……自道尊腳底,向著下方宇宙延展無限深,重重鮮花盛放!只在夏才會盛放的嬌豔花朵,盛開無窮。道尊腳下,盛夏燦燦,道夏;
與佛祖頭頂平齊的,卻是肉眼可見的森森寒風,裹挾鵝毛大雪與細碎冰渣!佛祖頭上,隆冬號號,佛冬。
冬夏皆為真實存在。鮮花、冰雪皆為真實存在,它們不是兩位巔頂人物氣意凝結化形,而是因兩人的威勢影響、使得它們自虛空而生。
把氣勢凝結成一朵花,因氣勢所至讓虛空中長出一朵花,相差地。
相隔八千里,兩人都站定,人在西方的佛祖雙手一併,合十、卻不施禮,氣意相爭不分伯仲,誰也壓制不了誰,動法斬殺便是。
佛動。
……
在一間擺滿明鏡的大屋內放入一盞燈火,整間屋子都會驟然明亮,亮堂得甚至不顯本源燈火如何光亮了。
西方極樂世界。
西方極樂世界就很明亮。
談不上金銀璀璨或者仙色迷離,談不上多漂亮,只是明亮,堪稱聖潔的光、明。
無盡須彌海,廣闊音樂,四部州、五方界、七金山……圍繞在靈山四面八方的一切都如此明亮,以至靈山都不怎麼顯眼了。
當然,單獨來看靈山的話,它仍是晶瑩的……突然,山晃晃,旋即晶瑩散去靈山消失。
仙凡兩界所有佛家門徒心中的聖地、承載著佛祖法堂大雷音寺的靈山,不見了。
而靈山消失一瞬,整座西方極樂世界驟然沉黯!
靈山就是那盞‘燈火’了。
當燈火消失,屋中再有多少面鏡子也沒用,也會被黑暗吞噬;
當靈山不見,再來眺望這座西方聖潔地:晦暗、破敗、陰森。地山海,沒了靈山的西方一切,看起來像極了死去的獸,身軀開始**,利爪與獠牙卻依舊猙獰的屍。
……
佛所在,即為靈山所在。
靈山消失於西方極樂,靈山轟現於道尊頭頂。
佛喚靈山。
當然不是靠著靈山來砸人。靈山為聖地,靈山有法堂,就算所有星辰粉碎所有日月崩碎,靈山也永遠是佛祖的禪持法域。
道尊若在靈山中與佛祖搏殺,何異巨鯊登岸與熊羆相爭。
對不起,今還是一更,昏昏沉沉的狀態全無。
第一二一六章彌勒無塗,銀盆游龍
道尊、佛祖孰強孰弱?
沒人知道,就連道尊和佛祖本人也不知曉,以前從未打過。但至少可以肯定的、佛祖肯定:若自己與靈山合擊,道尊必死無疑。
靈山顯則法堂顯,法堂顯則禪域開,苦海盡頭娑婆之外……釋之聖大姿彩堂、佛之極盡安樂廷!滾滾紅塵至此化作無嗅清風,千萬緣法到頭變為無形水。
而這無嗅風無形水,便是無不殺無不滅,唯、佛獨獨在。佛祖殺!
可也就在靈山殺滅剛剛鋪展,佛祖堪堪踏入自己的聖堂去擊殺今生最大強敵時候,道尊突然大笑一聲,就此消失不見。
敵人已經動手,但趕在奪命之劫臨頭一瞬,道尊離開了。
佛安然,他知道道尊逃去何處……
西與靈寶出世之地相距萬紮,靈山奉佛祖召喚立刻出現,靠得是破裂虛空之法。斬虛空、開妙路,靈山瞬息而至。
但虛空開裂、妙路傳山,這道裂、這條路不會立刻閉合,須得一個短短瞬息才能‘痊癒’。
之前佛祖合十,動念喚來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