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由得一怒,這石威虎看起來心腸不錯,可是卻想要了自己的性命。
如此想著,深吸一口氣,就要運起日曜一招,這時,鐵錘竟然就停在自己面前,後至氣勁將秋心長髮吹到身後,而緊接著便是石威虎爽朗笑聲,秋心這才停下手中之劍,卻已驚出一身冷汗。
“秋兄弟,這一招可是老哥我贏了。”說著將鐵錘收回身前,秋心這才站起身來,抱拳拱手道,“多謝石大哥手下留情,小弟佩服。”
“我也只是欺負你不知道這貼身軟甲的存在,才略勝你一籌,否則誰勝誰負還不知道呢,若是換做其他人,還不被你這一劍削去了雙腿。”嘴上雖如此說,但是掩不住臉上喜色。
就在演武場上秋心石威虎二人比試的這短短功夫,蘇恪、緋綾、刀八幾人也來到場中,刀八應該也看到了二人交手過程,此時眼神閃爍,不知在想些什麼,蘇恪緋綾滿臉笑意,不知是對石威虎表現滿意,還是對秋心實力滿意。
這時石威虎又說道,“秋兄弟,既然如此,我們今日就去鳳陽酒樓大吃一頓,一醉方休,就算是給你接風洗塵了。”說完就要帶著秋心走向眾人,這時,聲音再起。
“秋少俠,在下也想討教幾招,不知能否賞臉?”卻是一直沒有說話的孔翔羽開口道,雖然秋心與此人只見過一面,但是此人臉上一直帶著和善笑容,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想不到也是好鬥之人。
沒等秋心拒絕,石威虎就說道,“孔夫子,你沒看見秋兄弟已經與我戰過一場嗎?此時邀戰,不是趁人之危嗎?”雖然石威虎剛才差點要了自己性命,但是聽到他這樣說,秋心自是十分感激。
孔翔羽又開口道,“石兄此言差矣,你二人不過寥寥幾招,身體都沒舒展開來,怎能算是比試,況且人家秋少俠都沒有拒絕,你卻又急什麼?”此語又讓秋心沒有出口的話生生壓了下去。
石威虎卻是個暴脾氣,道,“孔夫子,你幹什麼,這一場比試不是說好了由我來嗎?你摻和個什麼?”這話一開口秋心就知道啊不對,這場比試看來不是石威虎一時興起,而是早有預謀,而且似乎所有人都知道,這讓秋心有些疑惑,看向蘇恪。
蘇恪見了,擺擺手說道,“威虎,先別急。”又向著秋心解釋道,“秋少俠,是這樣的,加入鏢局押鏢雖然不是落草為寇,不需要遞那投名狀,可是新入鏢局的人都要與老人打過一場才行,秋少俠雖然只是押一趟鏢,可是這規矩是要守的。”
秋心聞言恍然,對石威虎更是刮目相看,自己從前廳一出來,就拉著自己比試,原來如此,也省去好多麻煩,比試三招看似兇險,但是石威虎肯定留了後手,一念及此,秋心又對其多了幾分感激。
蘇恪說罷再不多言,只是靜靜地看著演武場眾人,秋心向前邁了一步,說道,“孔先生既有此意,在下就陪你打過一場。”
孔翔羽將手中茶壺交給一旁的刀八,從身後拿出一杆筆,其上墨汁還未乾,對著秋心一拱手道,“秋少俠,請。”少見人有以筆為武器,這孔翔羽倒是沒有辱沒了其孔夫子的名頭,接著二人就來到場中央。
適才與石威虎爭鬥,秋心巧妙劍法正好被剋制,雖說兩柄重錘肯定沒有長劍靈活,可是石威虎力氣實在太大,以力破法,讓秋心有種學了萬般劍法卻使不出的感覺,也讓秋心對自己的不足有了深刻的認識。
此時孔翔羽主動邀戰,正好驗證其心中所想,一來時想純粹憑藉劍法取勝,而來若是一招不敵,也可認輸,並不是十分丟人的事。
可是二人來到場地中央已有半晌,都沒有率先出手,都在等著對方出手,秋心也樂得如此,可是對面孔翔羽終於沉不住氣,道了一句“得罪”,便提筆而至。
果然,孔翔羽雖然身形比起石威虎輕盈了許多,一杆鐵筆使來也更加靈活,可是少了那種威勢,秋心見此絲毫不懼,持劍而上。
沒有石威虎給自己的那種壓迫,三尺長劍在秋心手中更加凌厲,或砍,或劈,或挑,或刺,一套劍法,洋洋灑灑而出,無十年之功,難到此境,秋心也覺得酣暢淋漓,手中劍法更加由心。
可是當他看到孔翔羽出手,秋心更是感嘆,天外有天,一杆鐵筆抵擋秋心劍影絲毫不遜,防守滴水不漏,每當秋心感覺自己就要刺到他身上是,筆桿總能及時出現,將其阻擋下來,而且更加令人吃驚的是,筆尖所至,竟然寫下一個個字。
場外眾人看到這一幕,表情不一,這時蘇恪開口道,“緋姑娘,你覺得這二人誰會贏?”緋綾此時一臉嚴肅,道,“秋公子劍法我也體會過,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