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高明,不知是哪家功夫,也沒有聽說隱宗有這樣的劍法。”
蘇恪聽了,眼睛轉動,不知在思索什麼,接著問道,“隱宗劍堂不是已經沒落了麼?”緋綾沒有回答,接著說道,“雖然秋公子劍法高明,而且十分熟練,但是隻知道循規蹈矩,難以運用自如,遇見孔夫子這樣經驗豐富的人,時間一長,必落下風。”
蘇恪不置可否地搖搖頭,緋綾見了眉頭一皺,道,“難道秋公子還有後手?抑或是要以內力運劍?”沒有接著往下說,二人心有靈犀,又向著場中看去。
此時秋心二人已經交手數十招,兩人都打起十二分精神,秋心將一百零八劍招運用更加純熟,遠勝自己一人練劍,而孔翔羽也用筆寫下三個字,只待這最後一橫完成,四字祭出,正是“道不可言”四字。
可是這最後一橫,也因為秋心的失誤成了最為兇險的一招,正好橫著秋心脖頸劃過,筆尖此時卻像針尖一般,鋒利無比,滴滴墨汁也凝結其上,本來只是隨意一擊,若在平時,秋心肯定會輕鬆躲過,可是已經與其爭鬥多時,手臂痠痛,恰在此時,腳下不穩,眼看就要被劃到,秋心大驚,體內真氣逆流,退後五步,收起劍招,道,“在下認輸。”
而孔翔羽也沒有接著出手,收起手中的筆,對著秋心投來讚許目光,接著拱手道,“承讓了。”接著轉身回到了場外。
此時,緋綾有些詫異的開口,“秋公子為何不用《隱靈訣》,就憑他內力一出,未必就會輸給孔先生。”
蘇恪似是早都預料到此事,道,“已經夠了。”
其實不是秋心不想用內力,而是剛才與石威虎比試過後,內力已經所剩無幾,所以剛才與孔翔羽比試,都是劍法純粹的比拼,直到最後一刻,為了躲過其致命一擊,才用出內力,不過秋心也明白,孔翔羽也沒有用出內力,就算自己真的以內力相拼,結果恐怕也是一樣的。
雖然今日兩場比試都輸了,但是秋心收穫頗大,而且有了對這兩個人的實力有了直觀的認識,那刀八與山三娘與他們齊名,想來也不會弱,此次押鏢,危險也降低了許多。
正如緋綾所言,今日秋心會敗下陣來,不是因為劍法不夠精妙,而是其與人爭鬥次數太少,一味追求劍法完善,而忽略了劍法最本質的訴求,劍,就是用來殺人的,能取勝的劍法,就是好劍法。
秋心自是沒有體會到這些,他只是抱著點到為止的心思,生怕傷了他們並沒有殺意,況且在他心中也沒有對這些人有多大的恨意,少了一往無前的勇氣,若是在那石窟坑洞之中,面對那些白骨殭屍,自然不會像今日一般。
所以,就算這聞名天下的劍訣到了他手中,也變得平平無奇。
等到所有人都聚集到一起,蘇恪開口道,“諸位都見識過秋少俠的武藝了,沒有什麼意見的話,那此次行鏢便定在五日之後。”
眾人皆點頭稱是,爾後各自走開,石威虎一拍秋心肩膀道,“秋兄弟,可以啊,想不到都快趕上孔夫子那傢伙了,你不知道,那傢伙平日裡可是驕傲得緊。”看來石威虎對自己的表現還是十分滿意。
又接著說道,“秋兄弟,老哥也不食言,走,這就去鳳陽酒樓。”說這就要拉秋心向外走去。
“石大哥,等等,等小弟去換件衣服。”石威虎尷尬一笑,便領著秋心去了一間乾淨的房間,爾後便去往了城中酒樓。
不知今日,那說書老者來了沒有?
第七十章 宗派家族
秋心換過局中鏢師所穿暗紅色勁裝,由於他自身比較單薄,所以本來不太大的衣服反而鬆鬆垮垮地披在他的身上,顯得有些滑稽,倒不如那粗布麻衣合身,一路上石威虎沒少笑他。
不過有了石威虎作陪,給秋心又多介紹了這城中佈局,倒也讓他長了不少見識,說說笑笑,不多時,二人已經來到了鳳陽酒樓,石威虎似乎是酒樓常客,店小二見了十分熱情地招呼他,引著二人上了二樓雅座。
今日依然如此,戲臺上除了請來的戲班唱戲,並沒有說書老者的身影,秋心覺得有些失望,不過也沒有辦法,二人點了不少的酒菜,石威虎又拉著秋心介紹起來鳳陽酒樓的來歷。
“別看幻月派都是女子,手段十分高明,坐擁兩州之地,牢牢把握著各地最有油水的產業,無論是鹽運、地產還是各種錢莊賭場,其實背地裡的主家都是幻月派,連咱們屁股下面的這座酒樓也不例外。”
這麼說來也不奇怪,即然是一地實際的掌控者,除了要維持兩州秩序,其中各行各業的收入利潤收入囊中也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