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細聲細氣的笑起來,卻是那樣的讓人覺得溫暖,充滿了安全感。
“這幾天都挺好的,我想他們應該不會來了吧。”小姑娘天真的說道。
刀疤心裡卻在不斷的嘀咕,“你們這群混蛋可一定要來啊,不來我怎麼保護這個小姑娘,不在這裡立點功,又如何跟張大洪開口讓他把女兒嫁給自己?”
“沒來就好。沒來就好。”刀疤重複著自己的話語,絲毫不知道該講什麼,一張刀疤臉漲的通紅,緊張到了極點。
辦公室只有張儀和刀疤兩個人,一旦沒有了聲音,氣氛頓時變的曖昧起來,小姑娘十分的不自然,站起來說道:“你坐吧,我去外面看看。”
“哦。”刀疤應道,也跟著起身,“時候也不早了,我也該走了。”
“我送送你吧。”張儀說道。
“太客氣了,太客氣了。”刀疤不斷的說道,走出了大門。
這也怪不得東榔頭眼紅,洗煤廠的生意的確是好,進進出出的車輛絡繹不絕,剷車嗡嗡哼哼的折騰個不停,旁邊的輸送帶上還不斷的分離出煤渣和煤塊,張大洪運用的一直都是人性化管理,對工人也是照顧有加,整個洗煤廠呈現出了一幅熱火朝天的景象,工人們自覺的駐守在自己的崗位上,勤勤懇懇。
張儀一直將刀疤送到鐵門口才定住了身子,刀疤出了門,回過頭,揮了揮手,“回去吧,記住了,有事就到農貿市場找我,我叫刀疤!”
小姑娘點點頭,露出笑容。
刀疤心裡甜滋滋的,這一笑真可謂是顛倒眾生啊,把個刀疤二十幾年的激情全部點燃了起來,目送著張儀的身影漸漸遠去,刀疤才屁顛屁顛的向著大馬路走去。
刀疤心情爽啊,沒想到初次的邂逅小姑娘就對自己充滿了愛慕之情,頻頻而笑,想到高興處,這個無恥的混蛋竟然在大馬路上左轉右轉的蹦蹦跳跳起來,一邊跳還一邊高聲的歌唱,“學習雷鋒好榜樣,忠於革命忠於黨,愛憎分明不忘本,立場堅定鬥志強……”
這首傳遍大江南北的革命歌曲被他一唱,立馬變了味,自從大年三十晚上那一次,刀疤就纏著小釋教了自己好幾遍,他覺得爺們就該唱如此渾厚有力的歌曲。
突然後面傳來了‘滴滴叭叭’的喇叭聲,一輛滿載煤塊的大解放風馳電掣的開了過來,鬼叫一般的使勁拍著方向盤。
刀疤趕緊閃到一旁,這一投入還真是可怕,都瘋瘋癲癲的跳到馬路中間了,大解放的司機遠遠看去,一個大男人在路上扭扭捏捏的左蹦右跳,還以為是個神經病呢。
大解放放慢了車速,拉開車窗,司機沒好氣的來了一句,“媽的,沒長眼睛啊,神經病。”
刀疤一聽火了,緊跑兩步衝到大解放的前面,雙手抱拳的站著不動了。
大解放頓時停了下來。
刀疤一把將車門拉開,坐了進去。
“你要幹嘛?”司機終於看清楚了這個瘋癲男的造型,不說別的,單是那長長的一道疤痕就讓人心顫不已,司機走南闖北也是見過世面的,心裡雖然有點慌亂,可還是片刻的冷靜了下來。
“哥們,開玩笑的,別在意啊。”
“誰跟你在意,奶奶的,開車,載我去雲城。”刀疤大聲的喝道。
司機如釋重負,從口袋裡掏出香菸,快速的遞了過去,發動了大解放。
刀疤一臉愜意的抽著煙,眯著雙眼,腦海中張儀的一顰一笑卻還在魂牽夢縈一般的不斷出現。
女人,還真是一種特別的動物。
第一百二十二章 四個人渣,四種酒
胡勝利在胡大海的引領下,兩父子狼狽為奸,藉助死人妖林俊的特殊渠道漸漸的擁有了自己的一個販毒團隊,胡大海漸漸的退居二線,把手上的生意和人脈都交給了胡勝利,胡勝利這小子還真算的上是個可造之才,短短半年之內疚已經融會貫通,做人做鬼的遊蕩在各色人物之間,漸漸的闖出了自己的一番名堂,內地販毒界有些頭臉的人都知道在雲城有個胡少,年輕有為,做事幹脆利落,最主要的一點就是貨源充足,讓人眼饞的緊。
金多利的晚上燈火通明,不過這只是表面,在地下室裝修豪華的會客大廳此時正進行著一場豐盛的晚宴,菜餚很有特色,天南地北的差不多都聚齊了,而參加晚宴的人卻只有四個,西瓜炮,胡大海父子,另外一個則是一位畫著濃妝的妖豔女子,此女名為羅鈺鳳,是西瓜炮最為疼愛的一個情婦。
胡勝利畢竟是從海外留學歸來的高材生,西瓜炮知道這一點,所以整場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