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水也從中國式的茅臺換成了外國佬的XO加紅酒,他這樣做,為的就是拍胡勝利的馬屁,讓他能夠在自己的家鄉體會一點異域風情。
酒桌上點著紅紅的蠟燭,西瓜炮和羅鈺鳳坐在酒桌的左端,胡勝利則和胡大海坐在酒桌的右端,本來西瓜炮還準備找一個會拉小提琴的音樂大師來助陣,無奈小小的雲城找了半天,手下也只帶過來一個拉著二胡的中年大叔,開席前,西瓜炮硬著頭皮將此人帶進場,表演了一曲二泉映月,整個過程當中胡勝利都皺著眉頭,酒宴期間的擺設和氛圍都安排的比較恰當,可就是這個中國古老的傳統藝術生生的破壞了一切,西瓜炮還真是一個大老粗,不懂裝懂,甚至濫竽充數,二胡的出場不但讓這場晚宴大大的失了水準,也在很大意義上侮辱了中國傳統的民族樂器,實在該死。
一曲完畢,看著胡勝利實在忍受不了了,西瓜炮才吩咐大叔退了下去,給了點錢打發走了。
胡勝利這才大大的舒了一口氣,放鬆了下來。
“胡少,來,我舉杯喝一個。”西瓜炮舉著高腳杯,裡面裝的卻是二鍋頭,這個死流氓聞不得紅酒的香味,也對XO人頭馬之類的洋酒提不起興趣,徵得胡勝利的同意之後,決定還是飲用二鍋頭這種烈酒。
胡勝利卻是盛著淺淺的紅酒,微笑的點點頭,紳士風度十足,能夠在家鄉體會一番別樣滋味的晚宴對他來講也是個不小的驚喜,同時也對西瓜炮的上心有了一點好感。
胡大海酒杯裡盛著的卻是茅臺,這個老混蛋壞事做多了,現在一下將擔子交給了胡勝利,整天就在思考著怎麼享受自己以後美妙的人生。
羅鈺鳳胸大屁股大,濃妝豔抹,咧著紅紅的大嘴巴笑了起來,“胡少,我敬你。”這娘們比較虛偽,紅酒她也不喜歡,茅臺她嫌是國內的,凸顯不出她的西瓜炮二奶身份,而烈性的二鍋頭更是不用講了,便宜貨,她怎麼會看的上眼,所以她就選擇了XO,也是淺淺的鋪滿杯底,體態妖嬈的端著,迎向了胡勝利。
四個人渣,四種酒,簡直就是荒唐之極。
西瓜炮卻覺得十分有面子,放眼整個雲城,他西瓜炮也算是個大人物,現在更是跟國際接軌,在胡少的帶領下與金三角方面達成了良好的共同發展合作關係,想想都飄飄然,那像那個東榔頭,一天到晚就知道在雲城的小煤窯上做文章,混到死都不知道外國人長什麼樣子,沒前途,斧爺那老王八就更別提了,一半身子進棺材的人,想玩女人都玩不動,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主人邀酒,胡家父子頓時客套起來,四人一飲而盡,再次填滿,這一次四人的晚宴西瓜炮把手下左右全部都轟了出去,只留下一個羅鈺鳳,一是他實在疼愛這個在床上能夠給他帶來快感的女人,再則便是用來做服務生,添酒夾菜,不過他知道胡勝利對這個娘們絲毫沒有興趣,而胡大海卻不一樣了,自從進了門,眼睛就沒少在羅鈺鳳那兩個大胸器上撇下淫。蕩的目光,西瓜炮知道這老混蛋動情了,女人只不過是個玩物,萬一真的能夠用她來交換毒品生意,西瓜炮會毫不猶豫的將她獻出來,交給胡大海,任其玩弄蹂躪,搓圓捏扁。
酒過三巡,自然就要開始正題了,西瓜炮也不怕羅鈺鳳聽到,這個騷娘們現在依靠在他這顆大樹上,快活還來不及呢,又豈非自己斷自己的後路。
“胡少,林少那邊有什麼好的訊息嗎?”
胡勝利抬起眼看著他,“炮哥,今年給你的貨已經不少了,別太貪哦。”說完,笑了一笑。
“現在誰不知道胡少是金三角的常客,貨對你來講也只是一句話,便宜一下大哥,不為難吧。”
“炮哥,話雖如此,只不過這做生意講究一個實在,別的地方還好些人伸長脖子等著呢,我給你一人,別人怎麼辦?難啊。”
西瓜炮也不說什麼,伸手從桌位底下拿出一個鼓鼓的信封交給了羅鈺鳳,點了點頭,騷娘們頓時輕輕的接過,在自己大紅嘴巴上一吻,隨後輕移小步,來到胡勝利的面前,“胡少,炮哥給你的。”說話之間,眼神挑逗,把個胡大海看的猛吞口水,老色狼本色暴露無遺。
胡勝利也不含糊,伸手接過,放在旁邊的桌位上。
“炮哥,兄弟一場,又是自己地盤的一家人,小弟就勉為其難一次,林少最近要出一批硬貨,只不過價格要比平時的高一點,你接不?”
“硬貨,說說看。”
“天使之塵,聽過沒有?”胡勝利不輕不重的說道,可是在西瓜炮的心裡卻猶如丟下了一個威力十足的炸彈。
天使之塵是一種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