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與陳園園的態度無關緊要,可有可無,所以大人的猜測是錯的。”
“哦,那既然如此,依先生看又是何人呢?”
阮大鋮似乎便是像一隻被誘餌誘惑的魚兒一般,漸漸的便是對這個話題來了興趣。
時間有限,汪世榮自然也不可能久久拖沓,見火候差不多,於是汪世榮便道:
“此二人便是當今皇上,還有大人您!”
“什麼,皇上,還有我?先生你這話真是越說越瘋癲了,皇上殺吳三桂可提振軍心士氣,至於本官,看著吳三桂死,心裡也能為吳三桂投降清廷,賣主求榮的無恥行徑出一口惡氣。
如此這般之下,皇上和本官又怎會不想看著吳三桂死呢?”
“哈哈哈,,,”
汪世榮仰頭哈哈大笑起來,彷彿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你笑什麼?難道本官說差了不成!”
“大人此言何止是差亦,簡直是本末倒置,分不清輕重!”
“大膽狂徒,竟敢說本官本末倒置,分不清輕重,你可知本官一句話便可將你捉拿下獄,開刀問斬!”
“學生如此說自有學生的道理,敢問大人,為何如今朝廷已經接掌定王兵馬大權,但卻對其調動不得?”
汪世榮一句話就把這阮大鋮給問住了。
確實,別看現在李起的兵馬被堵胤錫接管,明面上歸了朝廷。
但是實際上朝廷仍然無法指揮這支軍隊,因為堵胤錫對朝廷的態度現在變得越來越模稜兩可。
這也成為弘光皇帝和阮大鋮的一塊心病,久久不能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