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那使者便要人頭落地了吧!”
說完,堵胤錫再也是懶得搭理馬士英,負氣而走。
“你你你,,,”
馬士英見堵胤錫絲毫不講半點官場上的和氣體面,不由得是臉上尷尬不已,而後又對陳子龍苦笑道:“陳大人,本官每日都在閣臺當差聽旨,堵大人此言真真是好沒道理!”
陳子龍雖然也是和堵胤錫一身正氣,但是卻比堵胤錫要稍微圓滑一點,知道變通一點,所以陳子龍倒是沒有給馬士英臉色看,
只聽陳子龍笑道:“閣老不必動氣,堵大人的脾氣滿朝皆知,對誰都是如此,想來他和閣老之間也是有些誤會吧。”
馬士英聽了,這才是臉色好看一點,笑容又是回來了,“陳大人,事情說回來了,不知陳大人是從何處得知定王起兵和使者的事情?”
陳子龍見馬士英還纏著這個問題不放,沒有正面回答,“下官還能從哪裡得知,無非便是在茶館裡聽到的罷了。”
“呵呵呵,,,”
馬士英見陳子龍在跟他打馬虎眼,知道自己是套不出他的話,於是便也不再多說,只是呵呵笑著跟陳子龍說起了一些近日朝中發生的事情。
陳子龍也是呵呵笑著在一邊認真旁聽,時不時的也發表一兩句,兩人這其樂融融的模樣,真真是好似情深多年的至交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