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想實現對定王的成功刺殺,那衡王是關鍵的一環,衡王不配合,刺殺定王就幾乎沒有可能。
只聽趙應元憂慮道:“但是如今衡王和定王交惡,要想按照計劃刺殺定王,這談何容易?”
李士元卻是滿不在乎的回道:“區區一個衡王,不過是一個草包罷了,他配不配合的還不是幾句話的事,表叔放心,衡王那邊交給我,表叔你只要細心挑選刀斧手就是。”
“好!”
趙應元高興的一擊掌,“士元,只要這次本將成功刺殺了定王和他的手下,吞併了他的人馬,我就給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高官厚祿。”
還別說,別看這趙應元沒多大的腦子,但是這時候還知道事前許諾,看來也不完全是個傻子。
李士元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樣,跪在地上抱拳說道:“李士元為表叔效死!”
“哈哈哈,,,”
趙應元痛快的仰天大笑,一切的顧忌都是拋之腦後,彷彿這時候的他已經是成功了一樣。
要說李士元這張嘴巴還真是了得,在勸說了趙應元后,他便是立即前去勸說那衡王朱由棷。
朱由棷不過是個草包,在李起面前仗著自己是皇叔,敢端著架子,但是在李士元面前,他卻是生怕得罪,
畢竟這時候整個青州府都在趙應元的手裡,就連衡王府的王府侍衛也被趙應元早早調換,為的當然是更好的控制朱由棷。
這般情況下,可以說朱由棷的身家性命都是被趙應元所掌控,而李士元作為趙應元的心腹手下,朱由棷自然是不敢得罪。
在李士元的一通哄騙和嚇唬下,這朱由棷也是很快改變了立場,答應第二天再度派人邀請李起進城赴宴,給李起賠禮道歉。
第二天一大早,衡王府長史張寶龍就代表朱由棷來請李起了。
“下官回稟定王殿下,我家王爺昨天經過殿下的一番嚴厲指正,如今已經是認識到了自己的過錯,王爺也是誠心悔改。
這不今天一大早王爺便是在王府外開設粥棚,救濟困難百姓,以顯示仁德之心。
不但如此,王爺還對殿下十分的愧疚,認為自己沒有做好一個表率,所以特地遣下官前來邀請殿下府中一敘,說是要當面向殿下認錯,還請殿下大駕光臨!”
聽張寶龍這樣說,李起不由得是一陣驚愕,他沒有想到這衡王朱由棷竟然一夜之間就幡然悔悟了,這般速度,這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不過再一聯想到朱由棷那草包的性子,李起又是釋然了。
像那種草包一樣的人物,最是沒有自己的主見,許多時候即便沒有人勸說,那也是走一個主意,坐一個主意,東風來了一個主意,西風來了一個主意,所以他這般的表現倒也是不奇怪。
“你代我回稟皇叔,就說昨天之事也是我太沖動了,讓皇叔在眾人面前沒了身份體面,說來應該是我向皇叔道歉才對。
只是現在大軍一路遠來,許多的事情都是沒有頭緒,實在是煩人,不如這樣,改日我抽個空,再走一趟衡王府,當面向皇叔陪一個不是。”
既然朱由棷已經是認識到了自己奢靡無度的錯誤,那麼李起自然也就不可能再揪著不放。
本想現在就跟著去走一趟衡王府,但是現在確實是許多的事情纏身,還真是一時不好離開。
張寶龍正要再次開口懇請,這時候只見又有士兵進來稟報,說是李士元將軍求見。
李起知道這李士元乃是趙應元的心腹愛將,他來求見,那一定是有關於趙應元的事情,而且極有可能就是有關於移交青州防務的大事,於是李起不敢怠慢,立即命人請他進來。
李士元一進來,便是恭敬的跪地行禮,李起也是親自將他扶了起來,客套幾句自是不必多說。
客套過後,只聽李士元對李起說道:“啟稟殿下,趙應元將軍已然將青州城防的交接安排妥當,特來命末將請殿下進城,接手青州城防。”
原來這李士元擔心李起氣大,一時之間不肯原諒朱由棷,所以再度加碼,假意說趙應元要向李起移交青州城防大權,好使李起中計。
李起一聽,大喜,沒想到今天這好事是一樁接著一樁,先是朱由棷認錯悔改,開設粥棚接濟百姓,又是趙應元派人來移交城防兵權,這可真是太好了。
一邊的張寶龍見李起高興,不由得是趁機說道;“殿下,既然如此,不如請殿下先去衡王府一敘,再順便進行城防交接?”
“也好。”
李起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