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歷三千年,三十七戰,此處便是戰場之一。那山中大湖原是一座高峰,青龍被世尊打壓,吃力不過,便在這山上一拍,藉此騰空而去,不想就此壓出一座湖來,此湖便叫青龍湖了。”
可惜雖有這名山勝蹟當面,諸修也無心觀賞,正想離了此處,向西行去,忽聽到空中車輪滾滾,現出一輛銀車來,正是此境的巡境使。
車上兩名巡境使來到殿前,便大叫道:“城外來了數萬獸禽,正衝著此城而來,諸修速速隨我御劫。”
不想此言一出,人群反而一陣大亂,那殿中本來是秩序井然,此刻則是人人爭先,向那石壇上湧出,剎那間,石壇上便立了百名,哪裡能啟動得起來。
兩名巡境使叫了數聲,怎喚來一名修士來,殿外很快就是一空,諸多修士皆擠進大殿中去了,兩名巡境使見此情景,不由的廢然長嘆。
索蘇倫等見此情景,也是搖頭,七絕真人上前便道:“兩位道友不必驚慌,那獸禽何在,我等願去御劫。”
一名巡境使大喜,道:“總算有人肯出面了。”見七絕真人一行人數不少,且個個相貌清奇,氣度不凡,心中更是歡喜。
另一名巡境使嘆道:“那獸禽雖有數萬名之多,但只有兩輛戰車御使,只需我等出奇不意,誅殺了兩車修士,數萬獸禽實不足慮。可恨這殿中修士……”
索蘇倫道:“諸修平日只聽聞獸劫怎樣厲害,自然心存膽怯,若此戰能夠取勝,殿中修士方會發現,那獸劫也不過如此罷了。若能借此戰鼓舞士氣,亦是件妙事。”
兩名巡境使齊聲道:“道友高論。”
一名巡境使就下了銀車,尋來殿中執事,厲聲道:“大戰方起,此殿暫時封存,不可讓一人離境,若走了一人,本使唯你是問。”
那傳送殿的執事本也嚇得臉色蒼白,恨不得離了此殿才好,被巡境使嚴詞喝住了,只好點頭。
這時索蘇倫與五越禪師已縱上高空,各自動用魔識禪識來探,五越禪師畢竟技高一籌,首先探到了,便道:“此城西面四千裡處,果然有獸禽大隊,探其數目,或在三四萬之間,瞧其去向,應該是往華月城方向去了。定然是華月城戰事吃緊,獸禽便來增援了。”
索蘇倫笑道:“既是如此,我等便將這群獸禽引來此處。”
五越禪師愕然道:“獸禽遠去的豈不是好,怎的反引到此處?”
索蘇倫道:“禪師想來,那華月城戰事正熾,若被這三四萬生力軍衝去,守城修士壓力更大了。此處殿中有修士數百,那城中修士怎樣也有數千,大敵在側,卻想著置身事外,在下想來想去,也是不甘。”
五越禪師微笑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戰事即起,同仇敵愾。索兄意思深長,本禪子願助一臂之力。”
索蘇倫大笑道:“有禪師一言,索某便是刀山火海,也敢去闖上一闖。”
當下就與諸修計議,讓任太真等藏在山中,自己與五越禪師則前去引敵,任太真聽到索蘇倫禍水東引之策,也是忍笑,道:“蒼穹子若在此處,自該由蒼穹子主持,蒼穹不在,我等唯索兄馬首是瞻。”
索蘇倫道了聲惶恐,就與五越禪師一道,急急御風而去,二人施展神通,一路急馳,數千里路也只是盞茶工夫罷了。那索蘇倫心思靈慧,於路上就動用無相魔訣,將身形魔息隱住,若對方靈識探來,也只能探到五越一人罷了。
離獸禽大隊尚有兩千裡時,隊中戰車上的修士已然發覺了五越禪師,只不過瞧五越禪師單槍匹馬,又怎能理會,仍是洋洋向東。
索蘇倫藉著無相魔功,已然衝進獸禽陣中,到了此處,索蘇倫更是小心,便放緩遁速,向兩輛戰車上的修士欺近,無論是獸禽還是戰車上的修士,又怎能覺察。
這時五越禪師已到近前,禪師口中嘆息一聲,向空中一拜,嘆道:“本禪子今日要開殺戒了。”
那五越禪師修行數百年,不曾殺得一人,如今要阻獸劫,那是不得不動手了。
這時兩輛戰車上的修士皆發覺五越用意,不由又可氣又可笑。那禪師獨自一人,怎的也敢來惹事?
一修喝道:“兀那修士,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來惹事。”
五越也不答話,也不用法寶,乃施禪言一道,那禪言無聲無息,便侵入獸禽陣中。車中一修這時也取青旗在手,喝道:“不要來。”
將青旗一揮,就有數十名仙禽仙獸,向五越撲去。
不等那諸多獸禽撲至,五越剛才所布禪言便轟然引發,原來是道五雷正心禪言,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