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生笑道:“道友福緣驚天,我等也是託你之福,才能得見雄麒,可嘆那陳氏二修在此多年,卻臨陣逃亡,終將這等福緣錯過了。”
黃龍生亦笑道:“可見一飲一啄,皆是天定,他二人既無福緣,便是在此萬萬年,也難見麒麟一面的。”
言罷三修皆是嘆息不已。
此次得遇麒麟,原承天得了那麒麟的玄承珠就算不提,魔晉南魂體合一算是一樁喜事,其次就是修成紫羅大雷訣,也是足可欣喜,可謂收穫不小。而原承天細瞧兩位禪師,果然與來時不同,知道二修亦有進益。
至於諸多靈禽,或被雄麒消了胸中殺氣,或是明悟雄麒肺腑之言,此刻瞧來倒也沒有多少助益,可日後總有因果,怎能不算是福緣。
黃龍生道:“離了這麒麟山,只怕一路上仍會惹出麻煩來,原道友,就依來時的辦法可好。”
原承天道:“又要勞煩禪師了。”
便將青龍塔祭出,依來時那般,自身入了青龍塔,仍將這塔由黃龍生攜著,前往青原與南土的虛界萬里煞火界。
原承天入了青龍塔之後,仍讓魔晉南再修禪道,與刀君每日鬥法,那刀君知道魔晉南魔體合一,已非昔日可比,自然要打點精神,不敢有絲毫大意了。
果然此番再鬥,就和往日不同,當初刀君只需動用一道刀氣,就可將魔晉南殺氣打散,現在卻要用到三道刀氣了。
此事固然可讓魔晉南沾沾自喜,可魔晉南亦有一樁為難處,那就是昔日與刀君鬥法,可以毫無顧忌,可此刻有一點麒麟火在體,若是心中動了殺心,就會痛苦不堪,唯有隻生壓制之心,不生殺伐之念,才能安然無事。
原承天瞧在眼中,喜在心裡,雄麒的這個安排,果然是大妙。
而他自己得閒之時,就取出兩粒麒麟的玄承珠把玩,這對麒麟生於創世之後,其玄承著實了得,原承天除了可得知創世時的種種秘辛,亦能得窺麒麟的諸般修為。只可惜麒麟所學與自己大不相同,能夠取而用之的,只有一成罷了。
那對玄承珠中包含的玄承可謂無窮無盡了,也不知何時才能學全,這一日原承天忽的於在雌麟的玄承珠中,發現三道熟悉的玄承,忙用神識細細辯去,才知道自己又得了三字無界真言。
正想將這三字真言細加揣摩,耳邊聽到塔外有人道:“禪師,人生何處不相逢,怎的卻在此處見到你?禪師莫非是想越此萬里煞火界不成?”
第1017章二女爭功誰肯饒
黃龍生道:“請恕本禪子眼拙,著實記不得道友名姓,還請道友明示。”
那修士陰陽怪氣的道:“兩位禪師名滿青原,而我等皆是無名之輩,只有我等識得禪師金面,禪師又怎識得我等?”
黃龍生嘆道:“隨你怎樣說來,卻不知道友喚住我等,有何指教?”
那修士道:“慕氏已下了封界令,但有出界者皆要受到仔細盤查,禪師雖是青原名士,只恨禁令難違,若想從此處去萬里煞火界,只怕還要是委屈則個。”
黃龍生不由色變道:“道友此言好沒道理,我等禪修之士雖在此處修行,乃是慕氏先祖相邀,實不在慕氏管轄之中,難不成本禪子若是不依,你便要動手不成。”
那修士嘿嘿笑道:“說不得,也只好如此了,在下只知依令而行,哪裡分得清什麼親疏故舊。”
黃龍生怒極反笑道:“好說,好說,既是要動手,只怕你等未非在下對手,只管請那慕氏元字輩的來一個說話。”
那修士冷笑道:“禪師廢話太多,只怕有辱我慕氏大修清聽。”就聽得空中勁風亂響,想來是動用法寶了。
隨著這一聲,便有十七八道風聲同時響起,看來這四周的慕氏修士倒是不少,難怪敢與兩位禪師動手了。
原承天收了玄承珠,來到塔中觀看,塔外的黃龍生會意,就將青龍塔先悄然祭出,此寶既然是空間法寶,等閒修士自然是瞧不見的。
原承天推窗望去,只見兩名禪師身邊圍了二三十名修士,並無統一的衣著,其中大半都是仙修之士,另有三四個則是極道之修。
看來慕氏猶不甘心,定要將原承天拿獲,又知原承天不可能借道傳送臺,於是就嚴守虛界,以防原承天逃竄過去。
原承天見對手雖多,並無高明之士,黃龍生與白龍生雖皆是極道之修,可禪修之士的修為,往往是遠超同級的仙修之士,此戰怎會吃虧。
黃龍生與白龍生也不動用禪言,只以尋常法訣與諸修鬥法,諸修的法寶雖多,可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