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中的大德之修,只要此人一退,其他修士沒有依仗,也就只好退散了。”
雙手各掐了傳字訣在手,在二女背上一拍,只見青光一閃,兩女已傳到千里之外了。
二女立定之後,心中會意,刀君就將刀罡祭了出去,只等欺那雲中修士稍近,就可用刀罡來與他鬥法,而魔晉南左手食指一動,一道白光閃來,就將自身藏在這白光之中,到時遇到對手之後,便可用刀體為器,來與對手廝殺。
二女準備妥當之後,反身殺向戰場,只當是從遠處趕來,恰逢此戰罷了,這樣一來,他人也懷疑不到兩位禪師身上去。
她二人身形一動,那遠處雲端中的修士已然探到,遙遙傳音道:“來者何人?”
魔晉南昔日只知殺人,哪知應對,忽被這修士叫破行藏,便不知如何是好了。刀君瞧了她一眼,傲然道:“瞧我的。”
朗聲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這個人卻藏在雲端之中,是何道理?”忽的像是瞧見了什麼,故作驚訝道:“原來是圍著兩名禪師廝殺,嘿嘿,聽聞那禪修之士都是好人,看來你定是惡人了。”
此番應對雖然沒甚大毛病,卻是頗為稚嫩了,原承天神識之中探到刀君這番話,笑得打跌。
魔晉南哪裡能分出什麼應對的好歹來,心中暗生敬佩之意,低聲道:“果然是說的好。”
說話之間,二女已到了那修士的近前百里處,刀君搶先將刀罡祭出,這刀罡來的極快,這邊剛剛動念,那邊已然及身了。
雲中修士探出二女身上靈息古怪,殺氣沖天,但兩女的殺氣卻各有不同。原來刀君既為天下殺伐之器之君,所生殺氣剛正不阿,更有一絲清正之氣在,令人既敬且畏,而魔晉南則是天下殺氣所凝,純為一團魔氣,令人又驚又恐。
這修士正自驚訝,哪知這刀罡說來就來,手中也來不及掐訣祭寶,只能將真玄急衝靈脈,將護身罡氣先用足了再說。
只是刀君的刀罡無物不破,又怎是這護身罡氣可以抵擋的,剎那間就破了這道護身罡氣,直刺此人胸口。
也虧得此人的大德之修,手段無數,趁著刀罡被護身罡氣阻了一阻,百忙中就掐出一道法訣來,向那刀罡一指,總算將刀罡引向別處去了。
正想略舒一口氣,面前白光閃動,正是魔晉南藏於刀訣之中,就要以身為刀,大施手段了。
那人應付不及,護身罡氣又被刀君削去,不由得“哎呀”叫了一聲,那魔晉南已突到胸前,眼瞧著就要透體而過。遠處的原承天則是嚇出一身汗來,莫非晉南初戰,就要破了殺戒?
第1018章郎君跨火來
魔晉南自從得了這刀魂入體之後,便可以魂御刀,威能自是大進,魔刀十訣也盡數可以動用了。更要緊的,其鬥法時的靈慧心機,可比昔日強得多了。
她在塔中與刀君鬥法,這式藏刀訣就從不曾動用過,此刻忽然用來,別說刀君,就連原承天也是大出意料。也算是魔晉南的小小心機。
那雲端中的修士以原承天的神識探來,起碼是極道大成,怎的卻連魔晉南的一刀也承受不住?雖說魔晉南能欺近此人肉身,靠的是刀君先破了他的護身罡氣,可也不該如此不濟。
就聽“啪”的一聲,白光已將此人撞了個正著,這白光中的魔刀刀體何等厲害,任你修成怎樣的肉身功法,只怕也難承受此刀。就見那白光穿體而過,忽的一閃,現出魔晉南曼妙的身影來。
只是那魔晉南雖碎裂了此人肉身,臉上卻毫無笑意,而是厲喝一聲,纖指化刀,又化血月刀而出,刺向身側一個空虛的所在。
所本來空無一物的空中,此刻人影乍現,冷笑道:“居然瞞你不得。”將手中的一條口袋迎風一晃,兜頭向魔晉南罩來。
原來那被白光碎去的,只是此修的一具靈偏罷了,此人的真身卻以藏身慝影之術隱在暗處,但那魔晉南刀魂已在,魔識驚人,自是輕易就瞧破了。
而瞧此人境界,果然是極道大成,手中法寶發出五彩光芒,一晃便成數丈,且五彩光芒罩定魔晉南,就令其動彈不得。
刀君平時雖與魔晉南明爭暗鬥,可雙方相處日久,情誼暗生,見魔晉南遇險,又怎能袖手旁觀,急忙連祭三道金罡,攻向那修士本體,這是圍魏救趙之策。
不想那修士早有所防,袖中一點寒星飛出,急急化為人形,原來是另一具靈偶,這靈偶手中持著雙刀,盤旋飛舞,那刀中便生青光,將金罡裹住,再向空中一引,三道刀罡沖天而起。自是落了個空。
而此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