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與眾不同。
原承天便將兩朵百鍊血花取出來,交給鐵中石道:“道友內著匠服,外罩法袍,想來丹房中事務正忙,你也不必招呼我,先取了這血花煉器要緊,那爐火越到最後關頭,越是要緊之極。”
鐵中石也不謙遜,道:“道友既是我輩中人,鐵中石也不必多言了,且在靜室中稍候片刻,在下去去就來。”
便讓兩名小廝引著,去洞府中的靜室安坐,自己則是匆匆忙忙,直奔丹房而去了。
兩小廝告退之後,獵風就急急的道:“主人,快瞧瞧玄焰怎樣了,他今日的口氣著實有些大了,我心中七上八下,著實替他擔心。”
原承天便將左手在空中一抹,就現出一個小小的視窗來,視窗之中,正是玄焰諸人的影子。瞧視窗中的物事,看來諸修剛剛到達餘大師的煉丹房。
獵風道:“這玄焰也不知打的是什麼主意,怎的只叫了秋淵,卻不來叫主人,若是主人在側,我也放心許多了。”
原承天笑道:“若論器修之術,玄焰心思之靈慧,便是我也遠遠不及,他喚秋淵去,不過是想借重秋淵的金鋥紫焰罷了,若有紫焰出手,別說從玄銀礦渣中煉出玄銀來,就算是煉出玄金來也是不奇。”
獵風道:“紫焰雖是造化之物,可畢竟在天外靈域之中損卻修為不少,秋淵亦是修為不足,所造之物瞬生瞬死,又有何用?更何況有餘大師在側,連真離玄焰也不便動用了,何況是金鋥紫焰。”
原承天道:“此論極是,被你這樣一說,就連我也替他擔起心來。”
從視窗瞧去,只見玄焰已取出礦渣丟進丹爐之中,正等著升火。
身邊餘大師道:“小哥兒說不會動用焰石,卻不知怎樣引火?”
玄焰笑道:“自然是我自家修成的一股真玄之火。”
餘大師道:“這也就罷了,在下也猜得小哥兒必用真玄之火,既是如此,還請小哥兒用火。”
玄焰便對姬秋淵道:“這便用火升爐罷。”說罷向姬秋淵暗施眼色。
姬秋淵忖道:“怎的變成我來用火,是了,他稍一用火,可就露了行跡,被人瞧破了來歷,只是我的真玄之火怎能煉成一器?”
著實弄不明白玄焰是耍怎樣的玄虛,當下就將一股真玄之火噴進丹爐之中,那丹爐得了真玄之火,就熊熊燃燒起來。
玄焰向餘大師揖手道:“還請大師施法,先將這丹中之物做了標識,再將這丹爐封印起來才是。”
餘大師一愕,道:“這卻是何故?”
玄焰笑道:“大師標識了礦物,再封印了此爐,那爐中之物我等若想更換,怎能瞞得過大師?大師這般施為之後,我才好用我無上煉器之法,煉製爐中礦渣,至於在下動用何種手段,那是在下的不傳之秘,實不便讓大師窺知。”
原承天與獵風聽到這裡,齊皆拍手歡笑。原來玄焰早就伏下手段,要將餘大師支開,而若是餘大師離開丹爐,玄焰與紫焰聯起手來,何物不可煉製?
餘大師見玄焰說的有理,其人又是最忠厚不過的,正想點頭,哪知餘大師身邊那位友人卻道:“不可。”
第1377章一口濁氣掩神通
餘大師愕然道:“金瀾兄,小哥兒此議合情合理,有何不可?”
金瀾冷笑道:“餘兄,你此人忠厚,易被人欺,莫忘了這位小友剛才可是說,他在煉器之時,你只管在旁邊瞧著便是,如今出爾反爾,實不可信。”
餘大師將腦袋搖了搖,道:“金瀾兄,你有所不知,我等器修之士各有玄承絕技,那是自家安身立命的根本,怎能輕洩?小哥兒年輕氣盛,口無摭攔,我等又何必與他斤斤計較?”
一句話說的玄焰滿面羞愧,他先前為求譁眾取寵,的確把話說過頭來,也虧得餘大師質樸忠厚,胸襟廣闊,不來與他計較。他來到飛龍谷後,原存了一份爭鬥之心,視飛龍谷修士皆為對手,如今瞧來,那灰袍劉修與餘大師,皆算得上忠厚坦誠,胸襟非一般人可能。飛龍谷得享大名,絕非僥倖。
那金瀾猶是不饒,被餘大師好一番勸說,這才罷了。
餘大師對玄焰笑道:“那封印丹爐,標識礦渣著實不必了,小哥兒只管好生煉製,莫令諸修失望。”便與金瀾走出丹房。
姬秋瀾瞧著玄焰,笑道:“如今該是怎樣,玄焰兄只管吩咐。”
玄焰瞧了瞧姬秋淵,亦是有些難為情,道:“剛才對姬道友委實有些不敬,姬道友莫怪。”
姬秋淵笑著擺了擺手道:“你我之間,何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