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權利的正當舉措?”
“當然不!但是先生們……”
四臂生物好像不耐煩了,呼哧呼哧的對男人說了些什麼,聽起來跟他噁心的呼吸差不多。
“好吧,”穿斗篷的男人像趕蒼蠅一樣揮了揮手:“我們帶她去客房解決這件事。你應該感到榮幸,記住這次恩惠,你以後大可以跟別人吹噓。走吧,馬杜克。”
“放開她,雜碎。”
摩利爾無論過去、現在、還是未來都不會是一名扶危濟困見義勇為地人。但是她眼下就站在吧檯的另一邊,明確對這種暴行表示義憤填膺的反對,臉色相當可怕——大概就連四十七也怕。所以他還坐在那兒沒起來。
斗篷男一眼就看出摩利爾是個不好惹的法師。但不幸的是。他並沒看出連四十七都怕的臉色代表了什麼。
他把酒杯放下,以位面生物面對主物質佬時常見的優越語氣開口:“這是私事。美麗的法師小姐。我注意到你同伴剛才在那邊犯傻的勾當……我認為你還是回去管管你們自己的問題比較重要。照她這個樣子,能不能活著走出印記城都是兩說。你或許還不瞭解曾經有過多少巴佬被這座城市吞掉吧?比顱鼠還多。我忘記‘雜碎’這個詞,你也回座位,說不定一會兒出來我會請你喝杯酒,好麼?”
“放開她,雜碎。我不會重複第三次。”
“嗨!‘血手’,你被娘們嚇住了!”喊叫聲再次響起——斗篷男臉上地假笑一瞬間轉為兇狠地鐵青,社會輿論有時候還真是害人不淺。
“出去解決!出去解決!”小精怪又開始尖叫。
“你不許走。”四十七也抓住妓女的胳膊。她是四臂生物出門前甩開地,撲倒在地上摸索著想要在桌子腿和人腿中間找條路離開,結果被鐵皮人一把拽起來坐到凳子上:“匹夫無不報之仇,你不想看到他們像你一樣滿地桃花開嗎?”
妓女又掙了兩下,發現這鐵爪子結實的簡直就像直接焊在印記城上:“我沒求你們幫忙……呸!算不得什麼——姑奶奶以前還跟一條大蛞蝓搞過呢!”
她仰著臉。血痂凝在下巴上,仍然有新地生力軍從鼻子裡出發加入,用什麼也不怕、什麼也不在乎的挑釁目光打量四十七:“你不想去幫忙?血手那王八蛋可是個‘殘暴者’。你的小妞好像太輕敵了,在印記城,輕敵會讓你死的比早洩還快。”
“等著瞧吧。”四十七沒心沒肺的笑:“如果讓我給世界上最殘暴的鱷魚命名,我會叫它‘摩利爾小姐’。”
對手不是兩個。除了斗篷男和四臂生物,還有三名裝備不錯的惡棍也走到街上。五人從兩邊圍住雙手抱在胸前地女法師。慢慢向她靠近——
圍攻行動很快開始,很快結束。
或許每個人都明白法師不好惹。也不能說他們不小心,策略不對。但是轉眼之間五個中只剩下一個站著的事實只能再一次證明:正視自己比正視對手更重要。
摩利爾放任他們逼近,搶先進攻。四臂生物速度比誰都快,他隔著十幾步遠距離衝鋒地樣子簡直就是個大螞蚱,但也是第一個飛出去的——骨折聲接二連三響起,活像撞上了一群狂奔的公牛。而這之後摩利爾才算放開雙手真正施為,她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準確點在另一人捅過來的匕首刀尖上。他便身不由己的跟著手指踉蹌而行,隨後女法師輕輕側身避開來自身後的偷襲,左手虛抓隔空一引,那人就直直的跟一號傀儡來了個親密接觸,兩個腦袋撞地“嘣”一聲巨響,這一對兒暈過去的蠢蛋緊接著壓向仍然保持計劃內行動軌跡,還完全沒意識到狀況變化的第三人,狠撞在一起同做了滾地葫蘆。
‘血手’壓根兒就沒來得及動手。他目光驚恐。表情僵硬,直挺挺的站在那裡,做不出任何比動動脖筋更復雜的動作,完全不知道女法師是怎麼辦到這一點的。從拔到一半的腰刀上淡淡流動的熒光看,他倒有把不可小瞧地魔法武器。
“你就在這兒站到天亮吧。”摩利爾徑直走回座位:“或許更久——你最好祈禱這期間沒有別人找你的麻煩。你,鐵皮臉。剛才在說什麼?”
“我在教導凱羅如何做一個淑女。”四十七想也不想,滿嘴跑火車。
“你簡直比……”摩利爾話沒說完。被定身的‘血手’斗篷突然揚了起來,還有他的手。
“都給我去死吧!”一個拳頭大小、周身不停有光點閃爍的球狀物體穿廊過柱,被他狠狠扔向摩利爾這張桌子,同時轉身就跑——摩利爾絕對能輕易麻痺他第二次,他卻沒信心能憑自己的體質第二次掙脫。
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