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能力,就得找個沒人的地方試試了。”
趙彩俠猛地一拍扶手:“徐敞!給我殺了他!”
此話出口,沈仲元面色一變,花衝則正色道:“襄陽王之女包庇罪犯徐敞、教唆其謀殺朝廷命官!這可是你親口讓徐敞殺我,在場之人均可為證!趙彩俠,不單是徐敞,連你也得跟我進京!”
趙彩俠發覺自己被算計,霍然站起,手指花衝怒道:“徐敞!還不動手!”
徐敞聞言,雙戟直刺花衝,這一招來勢洶洶,看來他對驚潮戟法的造詣更深了。
花衝身形後撤,右手寶劍一晃,左手虛空一指,一支袖箭直刺徐敞。徐敞用戟一擋,磕飛袖箭。花衝隨即揮劍橫掃徐敞下盤。徐敞再用戟擋時,花衝又是一支袖箭,直取徐敞面門。
徐敞身高將近一丈,比花衝高了近兩尺,花衝就是欺他身材高大,想了這個主意,用暗器招呼他的上三路,寶劍招呼他的下三路,上下夾攻。
皇宮大戰莊子勤的時候,他與展昭雙戰無果,夏遂良就曾指導他與展昭上下夾攻,這才拿下莊子勤。
這次剛一交手,花衝就打定主意要用這種打法,不過十餘回合,徐敞就被逼得手忙腳亂。自從上次敗給花衝,徐敞回到襄陽就繼續苦練武功,在這將近一年時間裡,他的身法、力量、內力都比以前高出一個層次。
他自信再遇到花衝的時候,前仇必報,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經歷了幾次硬仗之後,花衝的武藝也比以前有了更大的提高。自己的提高只是身體上的,而花衝的提高,則是在心裡!
他對武學的理解,已經遠遠超過了徐敞,這不是靠勤學苦練能夠追趕的。十餘回合鬥下來,徐敞只覺力不從心,而花衝卻遊刃有餘。
左手的袖箭打光了,改用鏢。十二支鏢打光,徐敞的體力也已大損,花衝趁勢變招,施展開步步生蓮劍法,緊緊纏住徐敞。徐敞雙戟長有六尺,近身搏殺非其所長。大開大合的武功,遇上近身纏鬥的對手,徐敞空有一身武藝,完全無法施展。
兩人戰過五十回合,猛攻中的花衝,見徐敞體力已經大不如前,突然施展開地趟劍法,猛攻其下三路,徐敞矮身揮動雙戟格擋,花衝一連五劍全被徐敞盪開,猛然挺身躍起,一記撩陰劍斬去,徐敞雙戟急忙十字插花式來鎖花衝的劍,花衝卻突然撒手拋劍,就勢搶步上前。
就在徐敞雙戟夾住花衝純鈞劍的同時,花衝的雙掌猛擊其雙肩!徐敞雙戟的小枝正好都掛在純鈞劍上,除非雙戟撒手,否則左右一分,只怕畫戟的雙耳都會被純鈞寶劍削折。
花衝這一招來的奇詭,徐敞如何躲閃的開!雙肩重重的捱了花衝這一掌,只覺手裡的雙戟彷彿重有千斤,再也握不住了。隨著雙戟落地,花衝再不懼他,雙手鎖喉式,掐向徐敞的脖子,徐敞緊咬牙關,奮力抬起沉重的雙手,打算撥開花衝這一擊。無奈兩臂受了花衝一掌,速度大不如前,當他雙臂抬起之時,花衝卻以變招了。
花衝化抓為掌,雙掌畫圓,避開徐敞的雙臂,猛擊其小腹,徐敞再立不住腳,被花衝的雙掌拍翻在地。花衝一腳踏住徐敞,冷笑一聲:“小溫侯,你的白門樓快到了。”
“小心!”
一聲驚呼自花衝背後傳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疾風,花衝料是有暗器,不敢大意,急忙橫身一躍,一枚彈丸自身邊飛過。
花衝暗道一聲好險,側目看去,遠處的鄧車手中緊握一張金背鐵胎弓,彈囊斜挎在身側。
花衝怒叱道:“鄧莊主,以你的身份,居然暗算我?”
鄧車毫不在意,沉聲道:“方才花大人就沒用暗器麼?”
花衝身邊的白玉堂提刀上前:“車輪戰未免太過小人,鄧莊主要是想比比暗器,我白玉堂願意奉陪!”
花衝一場大戰體力消耗不少,若是再戰鄧車,確實力不從心。聽了白玉堂這話,花衝感激的看了白玉堂一眼:“賢弟多加小心,這鄧車可不好對付。”
白玉堂翻眼看著鄧車,不屑道:“我倒要看看這鄧車怎樣一個‘神手大聖’!”
徐敞此時也自地上站起,朝花衝道:“花衝,今天我敗了!來日再戰!”
“切!”花衝自鼻孔哼出一聲,譏笑道:“隨你怎麼說都行,還來日再戰?要不是你們人多勢眾,又卑鄙無恥,你還能有來日?”
徐敞平素高傲,今日不但敗陣,又被如此折辱,一張白淨面皮早已漲成豬肝一般,再不說話,默默走到趙彩俠的身邊,跪地道:“徐敞折損王府臉面,實該萬死!”
趙彩俠輕揮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