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柔聲道:“徐敞,你是我府中干將,豈能因為這點小事便千死萬死的?今天你要是死了,便是一輩子輸給他,你還活著,就有機會贏他!”
“謝郡主不殺之恩。”徐敞說完起身立於其後,再不言語。
此時戰場上,白玉堂將鋼刀插在地下,將腰間裝飛蝗石的石袋緊了緊,朝鄧車道:“鄧莊主,出手吧。”
鄧車也朝前邁了兩步,雙足前後分開,一個標準的拉弓式將手中的金背鐵胎弓慢慢拉開,扣住一枚彈丸,朝白玉堂道:“小心了!”
嗖的一聲,一枚彈丸直奔白玉堂的眉心打來,白玉堂並不閃避,揚手飛出一顆石子,正擊中那顆彈丸,彈丸落地,石子粉碎。
白玉堂暗驚:“此人好深的內力!”
鄧車一顆彈丸沒中,並不停手,手內滿把彈丸連珠發出,正是其絕技連珠彈!
白玉堂見他彈珠雨點般打來,兩臂齊搖,好似八臂哪吒相仿,雙手石子當真如飛蝗一般朝鄧車打去!
這二人都是暗器高手,準頭無二,石子對上彈丸,顆顆相撞,彈丸打不中白玉堂,石子也傷不到鄧車。兩人立在原地,俱是身形不動分毫,彷彿事先講定誰動便是誰輸似的。
白玉堂、展昭都是暗器高手,出道日子又短,哪曾見過這樣比鬥暗器的,俱都看的如痴似醉的一般,丁家姐妹與龐飛燕更是驚的合不上嘴。
那一邊的情況也是類似,趙彩俠雖然仍是端坐在交椅上,但雙手緊緊握住扶手,若是有人此刻掰開她的雙手,就可以看見那掌心的汗水。沈仲元一直搖晃的摺扇此時被他緊緊攥著,哪還有時間去扇,原本垂頭喪氣的徐敞,也被這番別開生面的暗器較量吸引了心神,忘記了鬱悶……
鄧車的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