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貌美絕色。莫說是尋常人,就連修士出身的聶秋,看著卻也是有些心動不已。
“哈哈,太子我就說,聶秋不是一個隨便收人恩惠好處之人,你還不信,非得去試試他。”範琦哈哈大笑,寬厚的手掌拍在桌面,震得那酒水輕微濺起了些許,他貪酒喝,立刻將那瓊釀一飲而盡,豪爽無比。
“罷了,罷了,是我多嘴,壞了雅興,自罰一杯,自罰一杯。”
這二人一唱一和,聶秋卻也是看在眼裡。
“景龍太子李賢就是這性子,門下食客三千,吃的也是那不計人頭的流水席,出身宮廷貴族,卻是有著江湖氣在身上,聶秋見諒則個,太子可不是那視腌臢之物為天材地寶的貪財之人。”
“黃金白銀,美女寶物,誰人不愛?我聶秋也喜歡啊。”聶秋哈哈大笑,自是陪著太子飲了一杯酒,卻沒想到,那景龍太子李賢仍不死心道:“聽聞早些之前,聶公子進入泥犁宗修行之時,曾有首相塔公文發出,聘請你前往白塔,一同與你那大師兄林蒼南一道,擔任首相塔侍衛。此番榮幸,實屬天大福分和機遇。將來常駐長安城,你我當是多親近走動。”
景龍太子李賢說著,放下酒杯,那張精緻英俊的臉上,露出一抹輕微的笑意,趁著酒色財氣,越發顯的有著一股江湖習性。聶秋早就聽說,年輕時候的景龍太子李賢就喜好遊戲人間,四處便裝巡遊,留戀市井,這一身的江湖氣怕也是養出來的。
“只是,這長安城最近也不太平。聶公子留在這裡,自是要多加留心才是。”
景龍太子李賢也是富有心機之人,說話說著一般勾著聶秋。
“此話怎講?”
“前些日子聶公子你奪得了那英才榜的首席第一,名聲大噪,不少人自然有心思攀附。而我聽說,大將軍範堯的天策府,也是蠢蠢欲動,幾番查詢,便有人開始去尋公子你的出身去了。”
聽到此話,聶秋眉毛挑起。
“太子你的意思是?”
說到此處,太子輕鬆的神色一去不復返:“明人不說暗話,這些年大將軍範堯大不如前那般鐵血手段。如今父皇的身體雖然安康平穩,但卻太輕信那遊方術士的話,在那皇宮之中,更是修建了道觀,終日參禪悟道,也讓那術士替他煉丹,想要長生不老。”
景龍太子李賢說完,環顧四周,揮了揮手,道:“憐花姑娘,這酒喝了不少,再替我找人送來一些酒水前來可好?”
那憐花姑娘乖巧玲瓏,自然知道太子是有有些話不便自己聽進耳朵裡,便極有眼色的微微起身,朝著將來極有可能成為風雨小築老闆的聶秋示好的點了點頭,便媚眼含春的起身離開了暫且迴避。
等那憐花姑娘離開了之後,景龍太子李賢眯起眼睛,道:“我朝雖然是難得的百年盛世,民富安康。但是父皇畢竟年事已高,雖然我如今仍是太子,但這位置若是長此以往,溫水煮青蛙一般的長久下去,必然朝不保夕。我早有聽聞,那夏後一族早已開始有所動作。這些年夏後與大將軍親近。我這脾性喜好遊山玩水,玩樂人間。但卻自認為不是那旁人眼裡的草包太子。若是將來變天,夏後一族掌握後宮和外戚,大將軍手握兵權,對於我對於大唐都不是一件好事。”
言罷,太子突然安靜了下來,而範琦卻正了正神色,替三人倒了酒,小心翼翼的壓低了嗓音道:“大唐姓李,可是如今卻是有人想讓他將來姓夏。”
“常言道,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歷史上更是無數次證明,權力的遊戲當中死掉的永遠是那心慈手軟之人。我不願做那十八年前,蒙冤入獄,慘遭滅門的淮陰侯,必然要有所動作。”
說完,景龍太子李賢看向四周,確信周圍無人,隔牆無耳之後,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了一封單薄的書信遞給了聶秋。
“我當了十幾年的太子,不問朝政,滿朝文武一半的人說我是草包太子。可為何父皇未曾剝我太子位,怕就是因為這封信吧?”
說完,那封信交到了聶秋的手中。
“看過這封信的人天底下也不超過五個人,聶公子想要報了那十八年前的仇無可厚非,可是當下公子當應知道,誰人才是真正的敵人!”
說完,那封信放在了聶秋的面前。
將信奉拿起,聶秋早已看到火漆已經掉落,但是那火漆上的紋章卻是夏後一族的族徽紋路。精細的製作,火漆之上暗合了一道極為精巧的小型陣法。只是這陣法早已殘破,怕也是被高人破解了。
聶秋拿起書信,開啟信封,卻是看到書信之上,寥寥數字,仔細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