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聶秋卻是立刻皺起了眉頭,一陣心驚。
“夏文淵已調配西山大營長史,只是那淮陰侯知道了太多的事情,於你於我都沒有好處,應當早早處置。陛下有心替淮陰侯翻案,若是死無對證,方可才算安全。殿下族中有人掌握天牢以及那大理寺,斷一個無頭公案,想必不是難事。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這夏文淵曾任大理寺卿,也是夏後的親弟弟。他任在大理寺的那年,除了這樁淮陰侯叛國案之外,倒是沒有其他爭議。只是都說淮陰侯叛國,可當年的案子我多方巡查發現,說淮陰侯叛國的證據卻是明顯不足,這其中”
“我明白了。”聶秋拿捏著那書信,摩擦著上面的火漆。這火漆的陣法雖然已經殘破,但是卻可以證明這份書信的真實性。最起碼夏氏一族的專用火漆是假冒不來的。
“你我本就是一條船上的,我只是將這封信遞交給你,說拉攏也好,挑撥也罷。你也已經看到了。事已至此,我李賢已經沒有退路,聶公子還要猶豫嗎?若是將來唐朝的李氏江山改了姓成夏,覆巢之下無完卵?”
景龍太子李賢說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放下酒杯之後,一旁的範琦挑眉道:“大唐是大廈將傾,還是富貴榮華,全憑你我了。”
第二百九十四章 千金
一句全憑你我,卻是讓聶秋陷入了良久的沉思當中。
他聽的出來景龍太子李賢的意思,無外乎大家現在都是漏船載酒,能否上岸靠運氣,也靠大家的齊心協力。同時也側面的證明了,你我三人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自那百子宴當日,範琦公然的當著那滿朝文武,七大宗門,以及那唐皇聖上的面,說出那句:我與范家從此毫無關係。同時對著大將軍範堯說,我與以你從此往後血緣是唯一的關係之後,便已經毫無退路了。
范家家大業大,範琦選擇離開了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