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殘冷笑道:“恐怕先生對自己的藥很有信心吧?”
龜川道:“此藥乃東瀛奇人所煉,除了我之外,無人可解。”
傅殘心中冷笑不已,老子吃了陰陽子母丹,什麼藥服不得?
傅殘面無表情,開始說起了正事:“良田已墾,城鎮已有了雛形,但現在面臨一個很大的問題。”
“什麼問題?”
傅殘沉聲道:“沒錢了!”
龜川眉頭頓時緊鎖了起來:“這麼快?”
傅殘道:“船上的物資差不多了,我估計,最多再支援一個月。”
龜川沉聲道:“最近來往船隻不多,我們收穫很小。”
傅殘笑道:“你還有一筆財富!”
“噢?”
“那群奴隸,除了水手之外,還有商人,能出海經商的人,都是大富!可以壓榨出一筆不小的財富!”
龜川眼中神光一閃,森然笑道:“你是讓我放他們回去拿錢?”
傅殘心中一驚,臉色不變,道:“放他們回去豈不是自找麻煩?派你的手下,帶著他們可以證明身份的信物去,以人質威脅,讓他們拿錢!”
龜川雙眼微眯,沉默頃刻,頓時笑道:“好辦法!”
於是傅殘也笑了起來。
待龜川走後,他的笑容立刻收了起來,對著清水櫻道:“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
清水櫻壓著聲音道:“七人!已經有七人成功,並迅速融了進去,只待一個機會出海,便能把訊息傳遞出去!”
傅殘道:“這是重中之重,你一定不要讓他們露出破綻,否則”
傅殘沒有再說下去,只是看著窗外。
清水櫻沉默頃刻,忽然道:“你還是不睡覺?”
傅殘點了點頭,道:“讓我靜一靜。”
清水櫻皺眉道:“你明明丹田已經破碎,經脈已經斷裂,為什麼還要打坐?你難道認為你的武功還可能恢復嗎?”
傅殘低笑道:“怎麼?忍不住了?”
“什麼忍不住了?”
傅殘道:“忍不住想要了?”
清水櫻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道:“要什麼?”
傅殘嘿嘿一笑,忽然站起身來,一把把她抱起,就往床上走去。
清水櫻驚叫一聲,想要掙脫,卻彷彿使不出絲毫力氣,只能把頭埋進傅殘胸口,然後狠狠一咬。
傅殘一把把她仍在床上,低吼道:“你屬狗的啊!”
清水櫻面色潮紅,媚眼如絲,她都不知道,為什麼一咬下去,自己會這麼興奮。
傅殘看著她的模樣,心中忽然明瞭,笑道:“莫非,你有受虐傾向?”
“滾!姓傅的你再說一個字試試?”清水櫻臉色大變,像是被人遏住命脈一般。
傅殘眼神一轉,忽然衝過去,一巴掌狠狠拍在她屁股上,發出一聲清脆的啪響。
受到重擊,豐滿的臀肉如波浪一般盪漾,一股強烈的痛感頓時襲來。
“噢!”清水櫻反而發出一聲低呼,像是享受一般,非但沒有責怪傅殘,眼中反而愈加迷離,整個人彷彿處於一種奇妙的狀態。
傅殘瞪大了眼,想不到清水櫻真的是受虐狂!
這這麼好的事?
傅殘興奮之下,又猛拍了幾巴掌,發出陣陣清脆的響聲。
“啊!”清水櫻忍不住又嬌喘幾聲,整個人像是失去了力氣一般倒在床上,身上燙的可怕!
傅殘發現勢頭有些不對,連忙收手,驚道:“你、你真的喜歡這口?”
清水櫻緩緩回過頭來,緊緊咬牙,良久之後,忽然發出一聲尖叫,大吼道:“你這個混蛋!我恨死你了!”
說完話,忽然一掌朝傅殘推來。
這一掌當然不是全力,她現在根本使不出全力,但即使如此,傅殘也被震開,連忙退後幾步,胸中熱血沸騰。
清水櫻連忙拉過被子,把自己這個人都蓋了起來。
唔丟死人了!
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反應啊!清水櫻都快哭了。
這個死人!竟然還當面拆穿自己!活該被打!
傅殘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看這樣子,上床估計又難了。
這段時間清水櫻的態度很曖昧,一方面好像又渴望自己,一方面又拉不下這個臉,所以都快憋出毛病了。
而傅殘,最近則沒有想過這一方面。
因為,他有更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