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輕心。皆因他們六人的性命,恐怕都比不上這匹寶馬矜貴,出了差錯,少爺饒不得他們。
卻說楚三郎進入府中。首先去面見叔父楚知州。
楚雲羽今年四十三歲,正是年富力強的階段。他身形昂藏,粗眉大眼,久居上位所養出來的威儀,端是不怒自威。若果葉君生在此,開啟靈眸觀看。就能見到這位知州頂上靈光中的官氣,比顧學政的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怕看不得一眼,便會被反噬刺痛眼瞳。流出淚水來。
“三郎,你今日又去哪裡耍來?可有去書院?”
面對自家心愛的侄子,楚雲羽態勢不減,威風十足——其實這楚三郎真是他與嫂子私通所生下來的骨肉,不過自不能道破出來。
楚三郎有些委屈地回答:“稟告叔父。孩兒今天可是去書院聽課來著。”
“那便好。”
以楚知州的智慧,自家兒子是個什麼樣的人。怎會不知?但只要他不做得太出格,由其喜歡吧,權宜是一種補償。
“你明天去踏青,可得謹言慎行些,莫要惹事。”
至於口頭上,當然得管一管。
楚三郎本想將葉君生之事告之,但轉念一想,些微小事,真沒啥可說的。叔父日理萬機,哪裡有功夫理會?打哈哈幾句後,便告辭出來,回到自己房中。
他從城外回來,卻是先吃過酒菜的,到了家中,也不用食飯,卻有貼身丫鬟杏兒及時端出香茶來給他潤喉。
抿了口茶,又想及葉君生不賣情面的惱人態度,內心有邪火騰騰昇起,一把將杏兒拉過來,摁在桌子上。
這丫鬟早非處子,登時明白,不驚反喜,卻又裝出一副驚惶模樣,花容失色地低聲叫喚道:“少爺不要!”
恰是知道自家少爺喜歡這一套門面。
楚三郎毫不客氣一巴掌拍在那翹臀之上,彈性十足,笑道:“幾日不曾入手,杏兒又見豐滿。”
當下大手一扒,脫開丫鬟的褲子,自身傢伙也很快亮出來,就著桌子,施展出平生得意的手段功夫,大肆征伐。
丫鬟杏兒身子嬌俏,心裡十分明白得蒙少爺寵幸,如果能珠胎暗結的話,那就能擺脫奴婢的身份,躍然上一個臺階,富貴可待。機會難得,她自也是使出渾身解數,非常賣力地翹起身子逢迎。
端是桌子咿呀,嬌聲喘息,噼噼啪啪,楚三郎借火洩勁,要弄一出代表作出來。
近乎小半個時辰,這才雲散雨收。
楚三郎剛做過一場好事,渾身大汗漓淋,站起身來,也不穿褲子,便吩咐另外的丫鬟準備浴盆熱水。這時候那杏兒幾乎被弄成一團爛泥,但她知道少爺從不留女在房中過夜,有這個規矩,便識趣地告退出去,要躺回自己床上好生休息才行。
很快,浴盆熱水都已準備妥當。楚三郎坐進去,不用動手,兩邊自有倩麗丫鬟幫忙洗刷。
“哼,明天踏青,可要想個好玩的點子先狠狠折辱那葉君生一番,然後再革除他的秀才功名,弄來當個馬伕耍耍……”
革除葉君生的秀才功名,倒也不簡單,就看顧學政那邊的立場反應。如果他一力要保人,就有些棘手。不過對此楚三郎一點都不擔心,在他的盤算中,正是要拉顧學政下水,如此楚知州才好介入。
葉君生?
小蝦米而已,不值得,也不需要大費周章去對付。輕輕鬆鬆一腳踩下去。估計就扁了,任你再有骨氣,那就直接把骨頭都敲斷,看你如何還硬得起身。什麼“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都是浮雲。
他楚三郎也不一定非要打敗你葉君生,不能折服那就直接一刀殺了吧,何其乾脆利索?真沒必要去弄那些虛的。
“只是,明天踏青該怎樣去羞辱這廝?一巴掌打飛滿嘴牙齒?隨便使個絆子讓他掉進糞坑……不好,都不新鮮。不夠爽呀!”
腦海盤旋著一些念頭,始終沒有定奪,甚有些惱意。身子在兩名丫鬟的撫弄之下。慢慢又有了激情,於是左右逢源,也不脫衣衫,就將兩女弄進寬敞的浴盆之中,來個三人戲水。
那兩名丫鬟早有這門心思。剛才知道杏兒被寵幸了,心裡已不平衡。眼下見把少爺的興致弄了起來,趕緊各施手段來爭寵。
一時之間,又是鶯鶯燕燕,大戰三百回合,各種旖旎。不足為外人道也。
這一場,足足弄了半個時辰才偃旗息鼓。楚三郎盡興而起,擦乾身子。覺得連御三女,久經大戰,居然有些疲乏,就直接躺上床上睡覺。
丫鬟們收拾了東西,吹熄燈火。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