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突然上前。
“講!”
“臣以為,文房雅室雖是一個小小店鋪,但代表著天下文人才子,如若貿然取締治罪,定會引來不明真相的雅儒不滿。消除其不難,但這最難的是何等名義,倘若如護國公所言之聚結擾政,實在是有些牽強,至今朝中未接到任何奏報,稱文房內有人聚集妄議朝政,而百姓則認為是一群墨客在談詩論詞;至於二王所稱之妖言惑眾,無非是文房之外懸貼的詩詞,敢問親王此謎究竟有何不妥?”冷凌聞聽柔王師之言,定要為大王守住這文房雅室,說完猛地轉過頭看向二王。
二王等人一怔,冷凌在店內很少出聲,更是這文事從未插過言,沒想到今日突然反其道而行。二王怎能說出口,這已是心知肚明之事,可是大將軍說出自然無法理解為故意刁難,因為對方是武將。
“還是老臣來說,”陳王也是尷尬萬分,因為默契中大家都知道那詩暗示陳王,可是除了他自己誰人能當庭道出,“名為解謎,實為辱罵老臣,這是京中人盡皆知;即便是無意而為,但如今那詩已然高懸文房雅室之周,也可定其辱王之罪!”
冷凌早有準備,當即接言,“大王,末將卻不這麼認為,如果我朝以此罪責罰文房雅室,那麼天下文人自不敢再參與論政,可是這理由未免太過勉強,”冷凌稍稍移動身體,畢竟不能回頭,算是對眾臣而言,“諸王別忘記,那文房雅室之角高高懸掛著謎底,如若拿人問罪,定要在眾目睽睽之下開袋驗明,如果上面無陳王二字,如何收場?我南國之朝豈不令天下萬民笑掉大牙?還望大王三思。”
這一席話直中要害,殿內之人各個老謀深算,焉能不知那謎底之中定無陳王二字,否則那室主不可能繼續以謎尋人,那樣豈不是自投羅網!
“回大王,”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