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黑衣老人,估計是沒人關心的,而張捕頭,只能是一個失蹤案,而失蹤案總是很難偵破的。等他們偵破的時候,于靖早就在千里之外,也很少有人能聯想到是他這個傻子做的,更何況是他先離開的。
當然,于靖不覺得在十天以後,有人能從他佈置的現場裡找出那兩個死人。
這次是真的沒有破綻了。
于靖往火堆裡添了添柴,伴著燒屍體的腐臭,沉沉睡了過去。等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于靖感覺身子都誇了,腦袋昏沉,伸手摸了摸額頭,有些發燒。
于靖知道,自己這次真的要遭了。
在這個時代,流感是會要人命的,更何況自己失血太多,身子的抵抗力驟降,能不能看得住這次感冒,還是個未知數。
必須要想辦法了。
離這個樹林最近的自然是大黎縣,可是以他現在這個樣子回去,肯定會讓人生疑的,再聯想到張捕頭的失蹤,徐家的縱火案,估計自己回去用不了多久,就可能成為嫌犯被逮起來,然後成為官府對外交代的一個替罪羊。
這麼自己昨晚做的善後工作有何意義呢。
可是,離下一個縣城還有六十里路,自己能不能扛過去,那是個未知數了。
于靖思付了一番,將自己的刀誇上,找了一根木棍拄著,開始向下一個縣走去。
于靖走的是官道。他估計過,這一路上遇不到人的機率極點,遇到人被救的機率也不會低,那麼自己活命的機率就很高。
當然,這個前提是自己能遇到一個好人。
這是一個用機率賭自己的生死,可是,于靖相信自己估算出來的結果。
但是,這次老天似乎和他開了一個玩笑。
在他離開樹林的第一天上午,他遇到了三個過路的,卻沒有人救他。
這個機率,真的是操蛋了。
而更操蛋的是,他下午碰到八個過路,沒有一個人願意救他,都像躲瘟神一樣躲著他。
更讓他感覺悲催的是,在傍晚的時候,他遇到了搶劫的了。
于靖覺得這種事情的機率和中彩票是一個機率了,自己真的是太特碼“幸運”了
那是一箇中年男人,臉色發白,白的有些過分,還一身的白衣。
穿白衣,那就表示這個人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