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確定。”沒有親子鑑定,再多的推測都不能做為定論:“剛才你也聽到了吧?這是我和我姐姐的推斷。子京剛巧昨天出國了,現在也沒有辦法做什麼鑑定。”
成俊緩緩坐下:“我相信您,這樣的事情不會有人拿來開玩笑。那天子京姐結婚,我聽見爸爸在打聽子京姐婆家的事。其實很早以前我就發現,爸爸書房裡有張照片,他一個人待在屋子裡的時候,會把照片拿出來看。婚禮那天我見著子京姐的婆婆了,當時沒有想起來。現在回想,她就是那照片上的人。沒錯就是她,雖然照片上的人很年輕,可是輪廓和五官都沒有大變。”
這下是板上釘釘了,培德對一件又一件的意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了,讓你師母休息吧,我們下去說。”
成俊點點頭,站起身來向培德鞠了個躬:“對不起師母,我剛才不是有意偷聽,因為走到門口的時候剛好聽到。”
“你聽到了多少?”
“您和您姐姐的話,還有後來講電話的時候,我都聽到了。”
姐姐剛才講電話的時候為了讓王慕能瞭解的清楚明白,是從頭講起的,時間地點人物全都嚴絲合縫,成俊就是個傻子也聽明白了,這絕不是憑空捏造和臆測,全都是事實。
樸海正帶著成俊下樓去了,培德長長出了口氣。
這幾天過的太驚險刺激了,培德覺得自己起碼會折壽十年。
一顆心都要分成好幾瓣來用了。擔心子京,擔心姐姐,現在還擔心成俊……當然,她還得擔心擔心自己。
這麼多的事情,自己的情緒會不會影響孩子?
過了一會兒,樸海正上樓來了。
“你的身體……”
“你和成俊……”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停了下來。
培德先問:“你和成俊說了什麼?他走了嗎?”
“我勸了他幾句,不過看他的樣子,一時半刻恐怕想不通。”
“他不會做什麼傻事吧?他如果回家把這件事一說,那子京和王慕以後……”
“他答應了不會說。”
培德還是放心不下,很多事情實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