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笑得那麼開心,她在他面前不止一次地害羞,敢損他訓他,卻不敢直視他熱烈的眼睛。
“那就是有什麼客觀原因。”
安迪說的有道理。“我跟誰都可以在一起,唯獨你不行”,越想越覺得自己不幸落在了她的某個禁區,可她到底在顧忌什麼?
難道她真以為自己是明樓的孫女?
如果是這樣,她何必一再對他的兄妹論調錶示反感,除非他們根本不是一個輩分。可那就更荒謬了,哪有天天把長輩當小孩的侄女。而以她的年齡,又實在找不出別的可能性。
桃花陣裡所向披靡的譚宗明,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的困境。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這一章是存稿,寫在上一章發表之前,沒想到大家都立刻預見到譚總會有什麼下場,我一邊痛心於被劇透,一邊覺得他也是罪有應得,不,眾望所歸……
第23章 璃子
從永州回上海的三個小時裡,汪曼春一直裹著毯子在“睡覺”。可一條毯子能隔開她和譚宗明,隔不開她和一個無法面對的自己。汪曼春你太荒唐了,他不明就裡情有可原,你心知肚明居然還縱容他胡作非為,犯錯的不是他,那一巴掌根本應該賞給你自己。
可是太難了,雞犬相聞的村寨,吱吱呀呀的吊腳樓,世外桃源般的鄔石衝裡,他的微笑擾亂時光的漣漪。理智只存活一秒,便敗給他的溫度,他的碰觸,他初始的試探與隨之而來的深入,她墜入十五歲時的舊夢,那也是個正月的清晨,一切都美得不像真的,那時她還是他最寵最疼的小曼春。
一聲小美,驚破幻夢,還有她的心和自尊,都和夢一起碎了。那一刻她前所未有地恨譚宗明,他和祖父一樣先為她織就一段美景,再親手把她進絕望的深淵,唯一區別不過是一個有意,另一個無心。
汪曼春開始相信,蒙賜新生總得有點代價,命運哪會那麼眷顧她。
所幸事情還沒到最壞的境地,她和譚宗明本來就是兩個階層的人,尋找明誠的旅程已經結束,以譚宗明的修養,只要她不去主動招惹,她還是可以平安無事地繼續做她的樊勝美。
酒店還沒讓她回去上班,汪曼春開始從一個翻譯平臺上接些日中互譯的活,以彌補自己日文當代語彙的不足,順便也賺點小錢。翻譯累了她就開始清理樊勝美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