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
頓了頓,陸慶又道:“我派人打扮一番,將玄虎鐵牌送去,拿下那三千兩。過多幾日,再給你送去。”
秦先羽點了點頭,說道:“如此甚好,另外,我孤身一人,你也是有妻兒老小的,你我平分了便是。”
陸慶搖了搖頭,說道:“我倒是不缺錢財,不過再過些天我要再娶第八房小妾,有先前那一千兩,已是綽綽有餘。”
一千兩銀子,別說娶第八房小妾,就是娶八十房小妾,也勉強足夠。
正在這時,忽有家丁前來,對著秦先羽道:“老太爺有請秦公子往書房一聚。”
陸慶點了點頭。
秦先羽朝他告別,便與家丁往後堂而去。
陸慶遙看前堂,只見眾人簇擁著蘇大學士和乾四爺,已經出了上官家大門,他沉默片刻,抬腳趕了上去。
蘇大學士與乾四爺告別眾人,登上馬車。
“你覺如何?”車上,乾四爺淡淡笑了笑。
“淺薄至極。”蘇大學士搖頭說道:“這位上官家的老太爺,出身富賈人家,儘管這兩年上官家如日中天,勢如破竹,但他依然只是一個富家老人,比之於那些個老謀深算的狐狸,差得遠了。至於這個陳公子,不過是個被驕縱壞了的年輕人罷了。”
“這兩家的計謀測算,還顯得淺薄了許多,並不周全,尤其是那陳家的年輕人,目空一切,小看了所有人。”
沉默片刻,蘇大學士搖頭笑道:“興許是老夫看慣了朝堂上的陰謀詭計,眼界高了不少。”
“倒是那個小道士……”蘇大學士低笑道:“甚是順眼,若非沒得空閒,老夫還真想把他從歧路上拉回來,走上讀書習文,報效朝廷的正途。”
乾四爺亦是低笑,不以為意,只是說道:“陳家與上官家將他作為棋子本是不錯,但未免太輕視了他。據說兩方都只是派人稍作接觸,僅此而已,如此,變數自然是不小的。正如你所說,無論是上官家,還是陳家的年輕人,都過於淺薄了。”
“其實,若是一般人,只要有些許銀兩錢財,便能鋌而走險,當個棋子也不算什麼。但這小道士醫術頗高,對世事認知自有見解,不受擺佈也是意料之中。”
乾四爺笑道:“若不是預料到有這一場好戲,我怎會邀你同來?以你的身份,一方豪紳又如何?哪配得你前來赴宴?”
蘇大學士似笑非笑道:“僅僅如此?”
乾四爺嘆了一聲,說道:“當年被那老鬼一句話破了心境,頹喪多年,正是這小輩將我點醒。聽聞陸慶邀他上京,而上官家那小姑娘就在京城,我今日請你前來,只是讓你看一看這小道士,今後在京城之中,他若有難處,你念在我的面上,略微幫扶一把。”
蘇大學士點頭道:“你的事我也聽過,今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