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說:“她來見我怎麼辦……”話音未落,後腦捱了一掌,童耀呵斥道:“臭小子,癩蛤蟆打哈欠,好大口氣,你算什麼,值得她來見你?”
雲虛卻沒有發作,深深看了樂之揚一眼,說道:“她來見你,你也不要理會。”說到這兒,他又掃了童耀一眼,“童管事,他是你手下的雜役,如果犯我禁令,你跟他同罪並罰。”
“好說,好說。”童耀拭去額上汗水,恭送雲虛出門。
樂之揚見他走遠,納悶道:“童管事,明鬥在哪兒?”
“明鬥?”童耀兩眼上翻,“你問那廝幹什麼?”
“他沒有離開東島?”樂之揚遲疑一下,“或者受到責罰?”童耀瞧他時許,搖頭說:“沒聽說過。”
樂之揚更加疑惑,尋思葉靈蘇傷勢好轉,必定會向雲虛說出明斗的劣跡,明鬥留在島上,一定難逃公道。正思量,忽聽童耀又說:“小子,這兩天一夜,你跟葉靈蘇真的在一起嗎?”
樂之揚點了點頭,童耀皺眉道:“你跟她……”樂之揚搶著說道:“我和她清清白白,決無不軌之事。”
童耀盯著他看了又看,但覺不似說謊,搖頭嘆道:“你倆一起失蹤,鬧得島上沸沸揚揚。只是奇怪,以雲虛的脾氣,沒有責罰你不說,還給你送藥療傷?奇怪,真是奇怪極了!”
樂之揚不覺苦笑,童耀想到雲虛的訓誡,也不好刨根問底,嘆一口氣,搖頭走了。
自此以後,島上眾人見了樂之揚,看他的眼神便與眾不同,就連農夫們也覺好奇,偷問他與葉靈蘇之間的事情。樂之揚絕口不提,但他越是不說,越是惹人猜疑。
事發後第二天,江小流也趕了過來,他一反常態,少言寡語,眼神也很奇怪,一再旁敲側擊,詢問樂、葉二人的關係。樂之揚又好氣又好笑,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