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她們互相有真正的感情,那麼性別應該不是問題。”
“那麼師父,你對人和妖在一起又怎麼看呢?當然了,我不是說你和我,就是打個比方……”張鈺嘴角彎起,繼續問道,她知道凡是岑青認真想過才回答的話,往往都是她的內心話。
“先前有人對我說過:自古妖類難耐山中寂寞,嚮往人間同人類一起生活的也不在少數,可惜人妖殊途,釀成悲劇者甚多……”這次岑青根本沒有考慮,直接地就回答了出來。
“事實上呢?”張鈺有些失望地問。
“事實上他說對了。”岑青回答道。
張鈺愕然,過了片刻,才訥訥地說了一句:“可憐的張錚。”
“你說錯了。”
岑青忽然睜開眼睛,盯著張鈺道:“張錚被流放,是因為他在道門和朝堂上的鬥爭一敗塗地,與我並沒有關係。他是個幼稚而又天真的傢伙,被期盼有所作為的皇帝看中,便以為自己遇到了明君,豈不知自己不過是被拉出來攻擊的靶子而已。”
“呃,我指的可憐……”
張鈺想了想,決定不在這個問題上多加糾纏。她掛起了劍,脫掉袍子,只著純白中衣,烏黑的長披散在肩頭,盤膝坐到了岑青的對面,一隻手扶著腿彎,一隻手託著下巴,就那麼目光深邃地望向岑青。
岑青頓時哭笑不得,她忽然明白當初白素貞面對自己時是怎麼樣的感受了。
“我們歇息吧。”她說。
“啊?”張鈺愣了一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不是你一直以來的想法麼?”岑青開口道,同時從蒲團上站起身來,掐訣把衣裳變成中衣的模樣,“今天不修行了,我陪你睡。”
她一邊說著一邊打起哈欠,朝著靠在牆邊的床榻走去。
張鈺頓時喜上眉梢,騰一下從地上跳起來,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