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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覺得很好玩,於是我說了一句:“搞哪樣?”
洞裡就回響著我剛剛說的話:“搞哪樣……哪樣……”
我就自己和自己對話:“我叫閔子墨。”
“我叫閔子墨……閔子墨……”
我又說:“這個老宅子是我的。”
洞裡迴音:“這個老宅子是我的……是我的……”
“這個水井也是我的。”
“這個水井也是我的……是我的……”
的確很好玩,我繼續說:“我來看娃娃魚。”
洞裡迴音:“娃娃魚,沒有……沒有……”
我當即一驚,這回音不一樣,莫非是我的耳朵有問題,於是急忙又重複一句:“我來看娃娃魚。”
洞裡又發出迴音:“娃娃魚,沒有……沒有……”
一股涼意從腳底竄到頭頂,我渾身汗毛直立起來……
“哎,你怎麼了?”
老張看我發呆,拍了一下桌子,我這才從往事中醒過來。
我笑了笑,說:“的確很奇怪啊,我在想,袁老闆家的房子是不是很龐大的老建築?”
“切!”老張不屑地說:“的確很老,老得我們無法想象,每一塊石頭都有幾千年的歷史,你說老不老?”
“哦?”我納悶地問:“石頭房啊?”
“嗯。”老張說:“就像牛圈一樣,不過是長三間小五間的那種。當然,袁老闆發財後,就在旁邊修建了大房子,不過老房子還保留著,他不敢動,怕破壞了風水。”
這時,有幾個人推門進來。
老張急忙將進來的六個人向我逐一介紹,都是旅遊局的中層幹部,財務科科長,宣規科的副科長,還有局班子成員。
說是請我吃飯,其實客人就我一個,其他7個人都是旅遊局的幹部。現在對於公款吃喝管得很緊,這樣名正言順消費的機會的確難得,大家都懂。不過這頓飯吃得很爽,不是娃娃魚的味道如何鮮美,雖然我沒見過真正的娃娃魚,也是第一次吃。更關鍵的是有一個絕色美女作陪。這美女美得無法形容,讓我想起當年的梅子。
“這是我們的副局長劉夢纖。”在敬酒的時候,老張抬起右手,掌心朝上指向身邊的美女,我趕緊欠身,隔著老張就伸出右手:“你好劉局。”對方立即握著我的手,轉眼望向老張。老張急忙介紹我:“這是省電視臺的閔製片”。美女的臉就逐漸笑開,像一朵慢慢綻放的花兒。聲音也是非常的好聽:“你好,閔製片”。看我挨著老張坐,而且一直談笑風生,就知道我們關係不一般,於是又審時度勢地補充說:“哎呀,乾脆我就叫閔哥算了,你也叫我夢纖吧,喊職務格外。”這美女也太“那個”了點,我和你還不熟。
一席人邊吃邊聊,我不時找話和劉夢纖聊,主要是想認真的看她。和她吃飯喝酒的確是一件很爽的事情。不過轉念一想:這小娘們看上去不就二十出頭的樣子,小小年紀就弄了個“副科”,會不會……老張又那麼好色。可惜了。我突然覺得老張就是一個暴殄天物的惡霸。
很快大家就知道了我此行的目的。老張強迫著我喝酒,還斬釘截鐵地說:“不準走了,今晚就住縣裡”。
想著有50萬元的進賬和首戰告捷的喜悅,這酒不放開喝怕是說不過去。於是就喝。我海闊天空地胡扯一通,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次我們推出十個縣十期專題,這是第一季,接下來就是二季三季四季五季……爭著上第一季節目的縣多得很。想著我自己也是清真縣的人,不可能丟下家鄉不管,這種肥水,首先當然要落在自家的田裡,是吧。”於是又贏來是一番恭維和新一輪的敬酒。
好在美女劉夢纖一直作陪,這酒喝得也蠻有滋味。
“對了”。老張一邊嚼著娃娃魚,一邊用筷子指著劉夢纖,眼睛卻看著我說:“閔老弟我給你講哈,咱們夢纖可是大才女,武大中文系的高材生。你拿走的那本書,就是她主編的。”
“哦?”儘管我還沒來得及仔細研究那本書,不過還是換了另外一種眼神和心情來看劉夢纖,玩文字的女人有品位,玩文字的美女……嘿嘿!
我還沒來得及恭維兩句,劉夢纖突然問:“閔哥是清真人?”我愣了一下:老張不是在吃飯之前就介紹過了嗎?我不露聲色笑了笑:“如假包換,老家在王莊鄉”。然後舉起酒杯,象徵性的衝著劉夢纖磕了一下火鍋邊沿,說:“敬你,劉局。”劉夢纖笑了笑,舉起酒杯回應:“哎呀閔哥,都說了不要見外,更何況您還是我們家鄉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