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夠義氣,還真的叫人在五星級的酒店安排了房間,而且還是一個套房。不過這些都是一個電話的問題。
今天的酒喝得是有點多,頭有點不舒服,九點多鐘我就上了床。迷迷糊糊的電話響了,我疲憊不堪地抓起手機,懶懶地問:“哪個”?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閔哥,我,夢纖。”
呵呵美女哦,這個時候大我的電話……一時興奮不知說什麼,竟然只“哦”了一聲……
夢纖顯然是喝多了,一進門就遠遠的把一個大皮包扔在沙發上,然後又跌跌撞撞把自己扔在了沙發上,含混不清地說了一句:“我總算是找到你……”隨後就逼著眼睛不說話了。
我一時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個失態的女人,靜靜的想:她真的也玩文字嗎?如果再會彈點古箏,該多好呢。
眼前的這個女人實在太美,五官極端精緻,身段無可挑剔。她側身躺在沙發上,長髮灑落在滿布紅暈的臉上,就是那種猶蓋琵琶半遮面的感覺。因為是側身躺著,就更加襯托出她的腰肢和臀.部的風韻,而胸前兩個脹鼓鼓的大包,也沒有因為側身而有點傾斜軟塌的意思,毅然執著地向前挺立著,把衣服突出了很多皺褶。我靜靜的看著她,幻想著她沒有穿衣服的樣子,莫名的期待著她的進一步失態。
按理說,我這樣的條件,也算是閱人無數見過世面的,之所以一直沒有合適的結婚物件,是解不開當年梅子的那個劫。自從有過梅子這朵牡丹,天下女人在我眼裡都變成了狗尾草,這也是我紙巾單身的原因。可是,今天遇到的這個劉夢纖,卻讓我有點心旌盪漾了。如果說當年的梅子是格格轉世,那麼眼前這個女人,怎麼說也該是皇室後裔了。只可還差一點點貴氣,淪落在凡塵之間,一個小小的局長一聲令下,她就不得不陪著我喝這麼多酒。和別人,也許喝得更多。
好在酒性不錯,醉歸醉,劉夢纖一躺下之後不嘔也不鬧,就這樣靜靜的把美妙的身子無私地貢獻給我端詳。半個小時後,我才發現品味這個女人原來不是享受,其實是一種折磨。於是從衣櫃裡找來毛毯,象徵性的搭在她身上,然後進入臥室,因為外面還躺著一個隨時需要麻煩的人,於是門也不關就倒在床上,命令自己睡覺。
睡覺的過程很煎熬,但終歸還是睡著了,被尿脹醒來時已經是凌晨三點,這忽然想起客廳沙發上還躺著一個女人,於是急忙翻身準備去看看。
一抬腳踢開身上的毛毯,腳順勢落下來的時候感覺很不對勁,仔細一看,三魂立即就少了兩魂:我的天,她怎麼會躺在我的床上?
我很糾結:這不就是我渴望和期待的進一步失態嗎?可是女人啊,你得醒著才行。你這樣的放肆並不是我所期待的。
突然我很失落,也很憤怒:好端端的長著一副皇室後裔的軀殼,骨子裡上卻是一個膽大妄為的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