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根本沒有將之當回事兒,因為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施展役靈印後,究竟會出現什麼情況。
就算期間發生什麼意外,他也不知道,直接接受那個事實,而現在的他緊緊地盯著刺眼的光華,因為此時的血色虛影不僅是他計劃中的重要一環,更是他驗證役靈印的實驗體。
施展役靈印就要一炷香的時間,更何況還融合了四種不同的強大血脈,除非是一些特別強大,又或是異種奇特的生靈,否則就算是涅槃存在也承受不了。
秦銘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他體內流淌的五種血脈,哪怕是一種都是驚世駭俗的瑰寶,更何況是五種不同的血脈,這要是被人知曉,恐怕會將他當做一件異寶,活生生地煉化出神血出來。
即便如今秦銘實力強大無比,也都不能發揮出一種血脈的全部威能,更何況是五種血脈,要做到那一點,至少要達到聖境層次才行,甚至是更高層也說不定。
此時,從這個血色虛影出現後,再也沒有其他的血色虛影出現,血池內也再也沒有血絲散溢處,融入進那沖天的血光之中,秦銘眼中的精芒愈發的精亮起來。
“我果然猜得沒錯,這血蟲皇為了突破修為,不僅將自己的身軀兵解在這血池中,就連自己的精魂也被他分割成無數片,化作不同階段的記憶。”
“最後一旦融合,必將魚躍龍門,一飛沖天的突破修為,果然是好手段,不過”
在看到被役靈印籠罩的血色虛影,秦銘的嘴角處勾勒出一抹笑意。
他很佩服血蟲皇的毅力與手段,但這一切都要建立在毫無意外的情況下,只可惜如今秦銘正好出現,並製造了連血蟲皇都不知道的意外,恐怕血蟲皇再也難以完全了。
至少缺少眼前這一部分記憶與魂念,血蟲皇就算是徹底甦醒,他也有與之談判的資格了。
第六百一十六章 謀算開始
當所有光華斂去時,血色虛影的在此顯現出,儘管看不清它的神色如何,但用腳趾都能想得到,此時它除了鬱悶之外,更多的是恨不得將秦銘碎屍萬段的恨。
只是它不能表現出來,因為它能感受到有一道神秘符文,身深深地紮根在它的魂魄中。
那看似只是一個烙印,實則符文早就遍佈魂魄每一寸地方,若是沒有相應的接觸之法,想將此符文拔除掉,就必須徹底毀滅魂魄才行。
但若是那樣做的話,等於是在自尋死路,試問魂魄都碎裂成一片片,還能繼續活下去嗎?
就像有某些強大的存在,在魂魄碎裂成無數塊後,仍舊能重組魂魄,但役靈印如同無形的水一般,滲如入進泥土中後,即便能從泥土中擠出一些水分,但終究只是一點點。
要徹底弄乾泥土中的水分也行,直接將泥土變硬,蒸發出其中的水分,但到了那時泥土早就硬如石塊,已失去了應有的活性。
跟何況役靈印紮根在宿主魂魄的每一個角落,即便碎裂魂魄後重組,役靈印的依舊存在與宿主魂魄之中,這才是役靈印寄宿的可怕之一。
至於它的作用很簡單,只要種下役靈印之人一個念頭,被役靈印寄宿之人的魂魄,會在順便爆開成齏粉,消失在在虛空之間,任何你如何逆天也都無濟於事,這也是為什麼秦銘要以役靈印奴役血色虛影的原因。
眼前這個血色虛影儘管很弱,且性子也很另類,但從某種程度上講,它就是令整個地獄道空間都感到顫抖的血蟲皇。
當然,現在的它只不過是萬千血蟲皇之一,或者說只是血蟲皇在某個階段的人格記憶,攜帶著一部分魂魄而存在。
若是秦銘沒有猜錯,當初血蟲皇為了突破修為,不得不將自己的身魂全部兵解,融入進屍骸山谷深處的血池之中,化作無上血蟲仙。
這種做法相當大膽,因為沒有人能保證期間不會有意外發生,拋去外界的干擾不說,也就是如今的秦銘這種干擾,萬千記憶碎塊都是一個頭疼的威脅。
可以說那些記憶碎塊都是一個任何,甚至可以說都是一個獨立的人格,試問誰願意成為他人的一部分,即便是他們自己也不例外,因為已有人格在某種程度上講,就是一個完全獨立的生靈,是兩個生靈之間的事情。
血蟲皇要突破到更高層次,就必須先將分化的完全身魂合二為一,這樣才能重現以往的血蟲皇的真正主意識。
然而,已經存在無數萬年的萬千個血蟲皇,又怎麼可能成為他人的一部分,它們自然會加以反抗。
以血蟲皇的實力與眼界,自然能預料到這種情況,後手自然是從血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