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
這傢伙早點上封神榜不就得了,與那申公豹一同蹦躂什麼。
楊戩對申公豹還是有些疑惑,分不清這位師叔到底是敵是友,是否為師祖元始天尊的一枚棋子,又或是天道驅使的一把毒刃。
自聞仲伐周開始,在截教已經開啟人脈的申公豹開始變得異常活躍,將不少截教仙人說來南洲阻擋周軍,最後都落得身死道消,入了封神榜。
按理說,截教仙人就算不拿申公豹是問,也該對他如避瘟神,可申公豹在截教之中越發如魚得水,這當真是讓人想破腦袋也參悟不透的道理。
莫非,申公豹這傢伙,還是通天教主都不能動的人物?
通天教主就算顧忌與老子和元始天尊的情誼,對申公豹這般三番四次蠱惑自家門人的行徑,也該有所表示才對。
思慮不透,思慮不透。
青龍關已在腳下,楊戩將這些雜念撇除,化作一縷雲煙飄在關上,細細搜尋呂嶽的蹤跡。
結果神識轉了一圈,呂嶽楊戩並未找到,卻發現了兩處有趣的所在。
一處是在總兵府後院書房之中,那商軍大將蘇護似乎在和一位謀臣商量什麼,兩人不敢說話,怕被人聽去,卻是在書紙上寫些字樣,看後便焚。
楊戩雖有些好奇,但還是將注意力先放在了青龍關內的軍營角落。
一處帳篷內,申公豹正與殷洪說些什麼。
殷洪盤腿坐在一旁,閉著的雙眼輕輕顫抖著,申公豹站在一側,不斷開口說著什麼。
“二殿下先前為何有所猶豫?兩軍對陣,本就是你死我活,殿下既然已經及時醒悟,迴歸正途,為何面對那叛臣賊子還手下留情?”
申公豹輕嘆道,“若今日二殿下有所斬獲,蘇護一封書信,便可讓大王對你另眼相看。可惜……可惜啊。”
“不要逼我……”
殷洪話音有些顫抖,坐在那,一個修道之人,竟然雙眼有些泛紅,“那邊的都是我同門師兄弟,是師父讓我去協助之人,你讓我如何下手,你讓我如何對雷震子下死手!他還是一個小小道童時,我與他還玩過幾日……”
“殿下何必如此婦人之仁?那楊戩要殺你之心何等堅決!”
“那是我應得的!”殷洪突然站起來,瞪著申公豹,“我有負師父所託,聽你一時言語判了師門!那是我贏得的!”
申公豹不由皺眉,看著有些太過激動的殷洪,正色道:“二殿下暫且靜心,你道心不穩,當心修為有失。”
殷洪瞪了申公豹一陣,頹然又盤腿坐下,看著手邊的陰陽鏡,滿目頹然。
“我必然是要身死入封神榜了,如我這般人,為何不能形神俱滅,還要被封神榜活命……”
申公豹沉吟幾聲,在殷洪身旁坐下,看著殷洪,“有些事本不想告訴你,此時也顧不了太多。你對封神瞭解多少?”
殷洪一愣,將封神劫難的成因、結果、對三界的影響一一說了出來,算是頗為詳盡,顯然之前問詢過赤精子。
申公豹冷笑了聲,“你這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不錯,你說的都很對,闡教與截教理念不同,道門盛極而衰,合該有這般劫難。那你可知,這兩教是如何來應對劫難的?”
殷洪頓時被申公豹的話語所吸引,在旁仔細聽著。
申公豹道:“劫難之前,我曾在玉虛宮聽道,也曾在殿內,聽聞聖人老爺為十二金仙坐下訓示,說來可笑,那已是千年之前的事了。”
“他們十二金仙,自遠古、上古修行至今,在外行走總不免搶奪寶物,既搶奪寶物就不免和人爭鬥,故而一個個都身犯殺劫,須得在這次劫難中還上。他們如何做的?你可知嗎?”
殷洪頓時搖頭,“如何做?”
“聖人老師讓十二金仙各個都去收徒,讓這些徒弟身死,替他們應了災禍!”
“怎會!”
“二殿下啊,”申公豹搖頭苦笑,“你也不仔細想想,你的諸多師兄弟,都是何時入的門?”
“何時入門……楊戩大師兄似乎是……”
“楊戩與你們不同,”申公豹頓時攔下殷洪的話頭,“楊戩是玉鼎的弟子,玉鼎真人算是我少有敬佩之人,那可是以自身之力衝擊聖人境的絕世大能,只是拜在闡教之下閒雲野鶴罷了。楊戩入門已許久,他也是玉鼎真人傾心培養而出的當世戰神,你們如何能比?”
“除卻楊戩,還有哪吒,哪吒是靈珠子轉世,靈珠子本就是太乙真人的弟子,太乙真人藉著封神劫難,將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