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符陣失去效果。然後他再離開。
而他和張桐之間的關係也越來越糟糕,這老傢伙,如果不是怕安樂坊的生意經營不下去。他早就要轟朱魚出門了。
但饒是如此,每次朱魚進安樂坊,這老東西還是要伶牙俐齒、指桑罵槐的譏諷朱魚一番。
到後來,他眼見這一手不管用,乾脆抽了一個冷子,跑到朱魚的多符店買符。
挑三揀四,找了一個由頭,在多符店賴皮的大鬧一通,滿街修士都被他罵得過來圍觀。
這老東西本就巧舌如簧,白的都能被他描成黑的,掌櫃古南和制符師柳賽,臉紅脖子粗的和他論理。
可是這兩人兩張嘴加起來又哪裡是這老傢伙的對手,於是,他這一鬧,多符店的東西被他水得不成樣子,剛剛有起色的生意又遭遇了滑鐵盧。
可是不管他用什麼手段,朱魚都不管不顧。
每隔三五天,多則六七天,他必然光顧安樂坊,然後贏一筆錢,然後再一臉死灰的離開。
街坊鄰居的訊息都是通的,很快在萬仙街很多人都知道有一家多符店的嚴老闆好賭,而且逢賭必贏,經常光顧安樂坊都能贏大把的晶石。
安樂坊的張老闆因此和嚴老闆兩人交惡,關係勢同水火。
而朱魚光顧安樂坊賭錢,也漸漸成了萬仙街的一道風景。
他每次去安樂坊,必然引得一種賭徒齊齊往安樂坊擠,常常整個場子爆滿。
而對朱魚來說,他的痛苦無法形容。
他的識海幾乎完全崩潰,稍微的運轉神識,識海之中就傳來針刺一般的劇痛,那破黑碗似乎擁有極大的破壞力,讓朱魚堂堂入虛巔峰的修士,道心大亂,幾乎就要變成行屍走肉。
問題還不止是識海,朱魚丹田之中的靈力,現在儼然是空空如也了。
他整個人也開始消瘦,雙頰慢慢鼓起來,眼眶慢慢的沉下去。
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白皙的臉變黃,像是沉湎酒色過度的風流浪子一般,走路都開始踉蹌,腳下虛浮得很。
古伯早就察覺朱魚的不對勁,還以為朱魚躲在後院修煉功法走火入魔了,嚇得要四處去尋仙藥仙丹幫朱魚調養。
可是根本不管用。
朱魚的身體還是在日漸的消瘦,後面更是瘦得皮包骨了。
終於有一天,朱魚在安樂坊最後一局賭完,他將自己面前的籌碼扒到面前,還沒等裝入儲物袋,就只覺得眼前一黑。
整個人一下歪倒在賭桌上,直接暈了過去。
這一下,賭場大亂。
張桐嚇得眼珠子都瞪出來了,尖著嗓子嚷嚷:“這不關我的事啊,不關安樂坊的事兒。嚴老闆是自己暈過去的,各位兄弟大家都給我作證啊!”
“夥計,夥計,死哪裡去了!還不去通知多符店的掌櫃。萬一死人了,那咱們安樂坊就真晦氣了!”
一會兒功夫,多符店掌櫃古南過來,僱了兩個人,手忙腳亂的把昏迷不醒的朱魚給架了回去。
而此時在萬仙街也一下傳遍了,多符店的嚴老闆好賭成痴,像是死在賭桌上了。
第二百六十八章高柔現身?
朱魚昏迷不醒,店裡自然就有些亂套。
還好古伯忠厚實誠,一方面遍訪萬仙街的藥修丹修,希望能找到朱魚的病根,讓朱魚能夠儘快醒過來。
另一方面,店裡的生意他也打理得井井有條,雖然依舊是虧損,但是現在看到了轉機,堅持經營下去,扭虧為盈也不遠。
可憐古南花甲之年,每天操勞,也十分不易。
這一天,仙緣街上空,突然飛臨一尊巨大的飛行符舟。
仙緣街是禁飛區,能在仙緣街上空飛行的修士,都是非富即貴。
而能夠乘坐如此拉風的巨大符舟的存在,那絕對是西陵郡大勢力的強者,必定是名揚一方的人物。
符舟緩緩的降落,引來無數人圍觀。
有人看清符舟最前方几尊修士的身影,一些年輕的男女修士就忍不住尖叫。
“那是步風,西陵郡王府步風!天吶!步風竟然駕臨仙緣街了。”
“還有那位女修士是誰?臉上蒙著面紗,那是……西門君遙,君遙郡主!”
步風,西門君遙,西陵最炙手可熱的仙界天才。
步風是西陵英雄,而西門君遙的修為更是達到了入虛巔峰之境,是華夏十八宗之紅袖宗門下弟子。
西陵人難得見到西門君遙一面,沒想到今天在西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