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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朱魚連續動用了三次探測符陣,都準確的猜中的硬幣的正反面。
而就在這時。詭異的事情又來了。
第四次探測。符陣運轉一下紊亂。朱魚腦子裡突然變得一團漿糊。
他咬牙壓了一手小注,碗一揭開,朱魚輸了!
朱魚心中一凜。將眼前的籌碼一收,道:“不賭了,不賭了!”
張桐嘿嘿笑道:“嚴老闆,你這不地道吧!每次過來就賭三五把,贏了就走,這不合規矩吧?”
朱魚道:“你的意思是我輸了走就地道?沒這個道理吧,今天不賭了!”
朱魚收了籌碼,心中一陣煩躁。
張桐咧著嘴,衝著一幫賭徒吆喝,可是對朱魚就沒有好臉色了。
鼻孔翻到了天上,“嗤”“嗤”的出冷氣。
朱魚也不理他,注意力一直就在那張漆黑的蓋碗上。
這碗很普通,賭場的制式道具,一般這種道具其中都蘊藏有遮蔽符陣,目的就是不讓修士用神識探查。
但是那些符陣,對朱魚來說根本就是土雞瓦狗,不值一提,唯獨安樂坊實在是有些奇怪。
觀察了一陣,朱魚偷偷的放出神識去觸控這黑碗。
他極其小心翼翼,避免觸發其中的遮蔽符陣。
他用神識內內外外將這玩意兒掃視了一遍,沒有異常。
他當即起身,扭頭就走,徑直回到多符店。
而這一次,他覺得自己腦子裡更亂了,一旦修煉,整個識海都在顫抖,別說集中精神,就算是勉強內視觀想都變得無比困難。
他腦子裡的符文更龐雜,更多,全是關於探測符陣的各種符文組合,滿腦子都是。
真他媽的見到鬼了!
中了邪了!
朱魚一咬牙,他就偏偏不信邪,於是又是一番艱苦的推演。
三天之後,他又做出了一個探測符陣。
再一次光顧安樂坊,這一次張桐不再起身迎接他了,而是桀桀怪笑,甚至帶有譏誚之色,道:
“哎呦,我當是誰,是嚴老闆啊!又來玩幾把?”
朱魚根本不理張桐的譏諷,走到賭桌前面,道:“張老闆,你這安樂坊開著就是迎四方之客的。你還規定大家玩幾把?哥幾個,你們說是不是?”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嚴老闆能贏,那是本事!”一群賭徒起鬨。
朱魚拿著一疊籌碼,啪一下壓下去。
這一次朱魚連贏四把,到第五把的時候,探測符陣又紊亂了,他竭盡全力,才控制住符陣不崩散。
但是後面幾把,無一例外,全輸了。
朱魚一咬牙,將面前的籌碼一收,轉身就走,還只走到門口,他腳下一個踉蹌,幾欲摔倒。
他咬牙挺住,內心大駭,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
他以前每次來安樂坊玩一次,基本都是輸。
可是一番酣暢淋漓的賭完,回去神清氣爽,識海之中神識充沛,體內靈力翻湧,特別的有精神。
就自從上一次自己和這黑碗卯上勁兒以後,修煉幾乎全紊亂了。
先是識海不穩,神識渙散,現在竟然連體內的靈力都開始不穩,開始在體內到處亂竄,修煉根本沒辦法繼續。
朱魚這些年也算是見多識廣,可是這樣詭異的事情他卻是第一次碰到。
邪門詭異!
“老子就不信了,是什麼了不得的玩意兒,竟然如此詭異!”
朱魚個性就是個犟種,所謂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就是他的個性。
明知道那黑碗有古怪,厲害得緊。但是他偏偏就不服。
他不相信,自己真沒辦法用探測符陣將這黑碗的禁制一道道全破光。
他心中已經認定,這黑碗肯定是一件厲害的法寶,其中必然禁制眾多,但是不管有多少重禁制,終究有破盡的一天。
還沒有聽說有哪一種法寶,禁制是無窮無盡了。
這玩意兒這麼邪門,他孃的,自己就非破不可。
於是,朱魚接下來就變得更瘋狂了。
其他的所有修煉全放下。整天就研究探測符陣。不斷的推演符文組合,一道道的符陣凝結,然後消散。
有瑕疵的地方修改再重來。
基本六七天,朱魚就會做出一道符陣出來。
然後又會去安樂坊贏錢。
和前面的狀況如出一轍。他贏幾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