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慕初的怒火也噌噌的燒了起來。他忍著氣徑自走到一邊的醫護小車翻找藥品,然後連配了三隻針給阿次打了下去。杜旅寧走回床邊幫忙,按住楊慕次的胳膊讓他乖乖扎針。
三針下去,楊慕次倒是安穩了一些,不再胡言亂語了。杜旅寧自覺有些理虧,開始找話題,問道:“你給他打的什麼針?”
楊慕初沒好氣的回道:“退燒、消炎、止疼。就算他抗拒打針也不能由著他胡鬧,這都燒成什麼樣子了?再這樣下去,還要不要命了?”
被批的杜旅寧很委屈,他也不懂這些啊,等他來的時候診室裡一團狼藉,他就只想著儘快給阿次治傷了,把打針的護士都給趕了出去。其實那個醫生應該明白的,只可惜他那時候只想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連慢慢處理傷口的耐性都沒有,哪還能顧得上這個。
楊慕初越想越氣,直接以命令的口吻道:“以後但凡阿次有事必須送到春和醫院,由我親自給他治療,你們陸軍醫院這幫子庸醫,沒要人命就不錯了。”
杜旅寧還是為陸軍醫院解釋了一句,“他們都是給前線戰士服務的醫生,也許是習慣了那種簡單粗暴的處理方法,我們都是軍人,哪用得上春和醫院那種貴族式的服務。”
聽著杜旅寧最後不軟不硬的諷刺,楊慕初直接回了一句,“軍人也是人!”說完了也就不再搭理杜旅寧,徑自去準備好消毒器具,動手給阿次處理身上的傷口。
現在的楊慕次已經無力掙扎,昏昏沉沉的趴在那裡,似乎是睡了過去。楊慕初先把他腳上的手銬開啟,用了圈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