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而至,也是不多的幾個字眼,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如白開,卻足以讓我所有不快拋空,做一夜輕鬆好夢的——
那你現在可以安心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糖子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炮灰呢!
說不定會拿來虐男主什麼。
虐男主!!!!!!!很想看!!!!!!!!有木有!!!!!!!!!
你們想看嗎?想看還霸王我?
我覺得這章裡面小顧好萌嗷嗷嗷嗷嗷嗷,悶騷萌,你們覺得呢?
PS:上章清水肉的黃牌已經被卸了,
我馬上把原版偷偷搬回去(其實現在的也真的跟原版沒差)
我清水我驕傲,帶領河蟹橫著跑!
【口二五】
總記得大學有一次女性知識講座裡面,磚家就說女性最好的化妝品就是荷爾蒙。
跟顧行止戀愛的這幾天,公司幾個火眼金睛的姑娘已經大體能猜出姐姐已經墜入愛河。中午在公司吃飯,林妹妹又慣例在人堆裡面講冷笑話,就我一個人呵呵笑了半天,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在開心個毛線,其他人都在翻白眼,林妹妹盯著我,感動的都快哭了。
至於顧行止,他最近似乎很忙,我連續幾天都沒見到他了。
譚素清最近幾天依然能夠準時上班下班,工作完成的效率還是一如從前。開會時候還是像以前一樣頂著一張雍容精緻的臉蛋,說著想讓人衝上前去抽她耳刮子的刻薄詞句。
會議結束的時候,她把我叫過去,邊用鋼筆在紙上寫東西,邊時不時抬頭問我:
“薛主管,你不打算去看看行止的外公?”
我簡短答道:“我不是外人嗎?”
她停下筆,笑的非常生動:“我不是顧行止,你現在沒必要用這種怨婦的口吻,大家也同為女人,對我肯定起不到什麼作用。我的那番話難道沒有激起你的鬥志而是熄滅你的戰火了嗎?心靈這麼脆弱,那你三十年也真是白活了。”
她這話一下子擊中我,我再怎麼能忍也沒法忍下去了,這幾天積累的難受一下子爆發:
“譚總監,你可能還不太懂我。我跟你不一樣,你一出生就是金貴富足,而我頂多就算是個小康之家。你的家族地位能帶給你很多,就算你沒一張漂亮的臉你的身邊也能有數不盡的追求者。我們來算一算,你現在五十歲,你在二十小几的時候就有了像顧行止這樣優秀的兒子。
而我呢,現在已經三十,你兒子的出現就是我的救命稻草,我他媽想拼命抓牢你們還偏偏把我往萬丈深淵裡頭拽。外人兩個字可能對你來說就是倆個簡單而普通的發音,對我卻是插|進心口的兩根針。可你現在連讓我傷心這樣的人類基本感情的權利都不給了?我在年輕的時候也有過喜歡的男人,但他沒在意。我反省過來的時候,我已經二十五了,二十五是個分水嶺,這之後也只有男人挑我的份,從那之後我就覺得會奇怪自己為什麼變成了這樣?如今的我究竟算什麼玩意?一次次迫於家庭壓力跑過去跟一點都不想認識的陌生人相親的我究竟算什麼玩意?和千奇百怪的極品假意微笑用餐看電影,揮霍大把時間,就為了在茫茫人海篩選出一個真愛的我,究竟算個什麼玩意?譚總監,你不是我,你懂個屁!”
說完,我就有種被打敗的虛脫無力感,眼眶瞬間紅了一圈。
譚素清深深看了我很久,擱下筆:“如果那天在醫院的句話真的傷害到你,那麼,抱歉。”
我說:“沒關係。”
“去看看顧行止的外公吧。”我走出去之前,她在我身後這麼說。
××××
第二天正好是週六,我買了點營養品和果籃什麼的就去了那邊的醫院,之前打了個電話給顧行止,他說他也恰好在那裡,讓我過去。
到病房以後,我終於見到這個面癱家族傳說中的家主了。
完全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樣,他還在昏迷之中,透明氧氣罩下面是一張足以和肯德基上校媲美的慈祥面孔。
他閉著眼,一動不動的,讓我想起了唐簡的姐姐,那個姑娘現在也還是這樣。
顧行止坐在另一邊的小桌上,正在和那天從日本接我們回來的那個叫譚南清的女人下棋。
從我進來,他就拈著棋子不放手,只是一直看著我,我耳根都被他看得有點發燙。
譚南清小聲埋怨:“才幾天沒見,都快把人家給看穿了。”
顧行止沒理睬她,皺皺眉,把我叫過去,才對譚南清說:“看見薛瑾,是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