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就和二爺會和,你等就先安心在隨軍啟行 吧!”鄭鼎的心思,這秦氏父子和這侯二所領共八個人,其中必有一方說地是假話,也就是有一組是奸細,雖然侯二的話句句在理,前後也說的沒有絲毫破綻,但這恰恰就是破綻,反倒那秦如海當場被氣的氣絕身亡,若是奸細,被揭穿之後必然是百般狡辯,反倒那秦重幾乎沒有任何申辯,隱約中,鄭鼎又轉變過來,對秦氏父子倒是相信多一些。
誰也沒有想到秦如海一句申辯都沒有就暴斃當場,就是宋獻策神算也算不到會有此變故,因此這個大膽地“請君入甕”計劃便多了幾分變數,結局也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侯二進了鄭芝龍的大營就知道自己失去了自由,可能在一段時間內如同坐牢軟禁,因此秦如海暴斃的訊息他也無法及時送出去,因此他們這八個人的生死就只能看天意了。
另外一邊,父親身死後地秦重也在思慮自己的出路,這個時候痛失至親,冷靜下來的秦重反而頭腦特別地清晰起來,北朝有意迫使父子逃入鄭芝龍大軍中,而且還使出了借刀殺人之計,若是僅僅這樣一個目地未免太小題大做了,秦家幾十口人就只有父子倆逃出昇天,其他人分明都已經落在北朝官軍手中,雖然沒有以此為要挾讓他做什麼,但實際上已經是一種威脅,那侯二明明是北朝官軍假扮,但苦無對證,難以取信於鄭芝龍,就算鄭芝龍信了他,也不可能全信,而現在爹死了,如果為了自己一命,而連累一家幾十口人地話,自己又有何面目去見秦家的列祖列宗,思來想去,只有自己一死,不但可以保住一家人性命,以父子倆奸細地惡名換的一家人平安也值了,至此他已不看好鄭芝龍這個海寇出身的一方諸侯了。
當夜,秦重自刎身亡,死態安詳,與父親秦如海並列躺在一起,帳外衛兵換班的時候才得以發現。
鄭芝龍聞訊,驚的他心驚肉跳,鄭鼎也有一種江郎才盡的感覺,好不容易說服鄭芝龍相信了自己的判斷,秦重一死,所有的努力全部化為灰燼。
第二十卷:變法自強之第二章:撐死膽大的(四)
子一死,一切便死無對證,而且一切現象表明是自殺 殺,就算鄭鼎心中再怎麼偏向這對父子,也難以解釋清楚秦重自殺的原因非畏罪自殺。 //
秦氏父子的死讓鄭芝龍徹底的倒向了侯二,次日一早就再次在中軍大帳講侯二召來,此時侯二並不知道秦氏父子雙雙亡故的訊息,鄭芝龍和鄭鼎問什麼,他就答什麼,不知道的一概回不知道,倒也沒有讓二人起任何疑心,算是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拔營起寨,鄭芝龍下達了全軍加速行進的命令,大軍開拔速度很 快,不日就穿過台州府,進入紹興府內,一路上又遇到幾撥斥候小隊,都是宋獻策故意安排的,鄭芝龍一股腦將這些小隊人馬軟禁在大軍中,彼此不能相見,所得訊息與當初之侯二大同小易,因此在心中對侯二所說更是相信了八成,就連疑神疑鬼的鄭鼎也似乎找不到任何懷疑之處,雖然大軍一路來謠言越來越多,但大多語焉不詳,加上宋獻策也刻意命人散播,因此越接近杭州,鄭芝龍和鄭鼎耳中聽到的謠言越與侯二所說相近。
當然鄭芝龍和鄭鼎都是謹慎之人,六萬大軍所到之處,行藏必然難以隱藏,若是敵人故意散播謠言引誘自己上當,那自己豈不是一頭扎進了敵人的圈套,因此大軍進入紹興地界,行軍速度反而放緩下來,命令斥候偵騎化妝成各色人等每日潛往四個方向百里之地打探訊息,每日大軍行程不超過五十里,簡直跟烏龜爬有得一拼。
雖然幾撥斥候小隊是宋獻策故意安排被鄭芝龍軟禁在大營中的,但並不等於因此失去了鄭芝龍大軍的一切動向,反而鄭芝龍一切行動都已經在他嚴密的監控之下,包括鄭芝龍每日派出的數十道百里之外的偵 騎。根本得不到一點有用地訊息。
“現在鄭芝龍耳目已經盡被我切斷,已成甕中之鱉,一步一步的走進我們所設的局中,大帥,請君入甕計劃可以開始了吧?”鄭南生有些熱血沸騰,興奮的請戰道。
“嗯,鄭將軍說的不錯,在軍師運籌帷幄之下,一切都按照軍師所推測進行,我們是不是可以緩緩收網了?”這個計劃是宋獻策搞出來 的。洪承疇雖然通曉一切關鍵,但畢竟所有一切是宋獻策策劃出來,自然要詢問一下宋獻策的意見。
“大帥、鄭將軍。”宋獻策先朝二人施一禮,然後抬首道,“越是到關鍵時刻,我們越是不能掉以輕心。”
“軍師所言甚是。”洪承疇面容一稟道。
“鄭將軍,錢塘江兩岸所有船隻你可以鄭芝虎的名義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