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調齊 了?”宋獻策目光投向鄭南生問道。
“軍師放心,一艘也不少!”鄭南生拍拍胸脯保證道。
“好,萬事具備,只欠東風!”宋獻策緊握一拳。喜色道。
“來人,將東風帶上來!”宋獻策吩咐道。
不一會兒,一個身著鄭芝虎貼身侍衛服侍的男子走了進來,仰頭便拜道:“小人鄭春拜見幾位大人!”
“這幾日吩咐你的話都記下了嗎?”宋獻策沉聲問道。
“小人都記下了!”鄭春不敢抬頭。依舊俯身道。
“鄭春,你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那鄭芝龍不過一海匪出 身。如何能與百萬王師對抗,此事若成,不但你榮華富貴得享。福建百萬黎民也會因你而儲存。如此功德。本軍師都有些羨慕!”宋獻策最後一次許諾並且敲打道。
“是,小人明白。小人一定按照軍師大人說地去辦。”鄭春匍匐在地上不住的點頭。
“好,吳少將軍,此人本軍師可交給你了!”宋獻策轉而朝一側站立的吳三桂微微一躬道。
“軍師放心,末將省的。”吳三桂還禮道,半多月接觸下來,吳三桂早已對這個貌醜如鬼魅的男子刮目相看,自恃甚高的他在其滿腹鬼才下折服。
“去吧,小心行事!”宋獻策朝地上還跪著的鄭春一聲輕喝。
“是,小人告退!”鄭春如聞大赦,從地上爬起,返身走了出去,吳三桂也跟著抬腿跟了上去。
“這個鄭春可靠嗎?”洪承疇往著鄭春的背影,疑問道。
宋獻策嘿嘿一笑道:“談不上可靠,不過他沒得選擇,他還有個弟弟叫做鄭秋,一同為鄭芝虎的貼身侍衛,這對兄弟雖然深得鄭芝虎的信任,但主僕情意哪比地上骨肉親情,況鄭芝虎也不是什麼好主子,他是個聰明人,聰明人知道自己該幹什麼?”
吳三桂是典型的北人南相,只要不開口說話,誰也不會對他起疑 心,宋獻策也做了最壞的打算,若是計劃被鄭芝龍看破,吳三桂的特戰小隊就立刻轉為執行“斬首”行動,只要抓住或者斬殺了鄭芝龍,六萬大軍頃刻瓦解,這也算地上是一個雙保險吧!
當然這也是吳三桂自己主動要求的,不然宋獻策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讓天子愛將去冒這麼大險。
“報……”行軍之中,一騎飛奔而來,馬上斥候一躍而下,單膝於鄭芝
。
“什麼事?”鄭芝龍勒住韁繩,沉冷的問道。
“啟稟侯爺,前方三里有一對人馬身著我軍服飾,大約有一百多 人,說是二爺派來迎接侯爺大軍地!”跪下斥候飛速呈報道。
鄭芝龍聞言頓時大喜,雖然心中似還有些疑慮,聽從鄭鼎的建議,放慢的行軍速度,現在突聞鄭芝虎派人過來迎接大局,本來已經信了九層,如今更是完全相信侯二所說,秦氏父子自然一下子被劃到奸細行 列,二人之死自然是畏罪自殺了。
“鄭鼎!”鄭芝龍高喝一聲。
“屬下在!”鄭鼎就算有疑惑,此刻也只能將其放到一邊,連忙應聲道。
“隨我去見二爺派來迎接本侯地使者!”鄭芝龍一馬當先,已經衝上前去,鄭鼎阻攔不及,只得率領一眾貼身護衛策馬跟了上去。
“鄭春。是你!”鄭芝龍心情何等激動,鄭芝虎身邊地貼身侍衛他個個認得,突然相見,心中哪僅有地一絲疑慮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貼身護衛都是精挑細選的,不但要求身手高,忠心更是重中之重,見到鄭芝虎地貼身侍衛鄭春,推而及之,老二艦隊全軍覆沒就是無稽之談。純屬謠言了,叫他如何不喜。
“鄭春參見侯爺!”鄭春也甚是激動,從馬上滾落下來,仰頭便跪在鄭芝龍地馬前,哽咽道,不知道是因為背叛而羞愧還是在刻意演戲,亦或是兩者兼而有之。
“鄭春,你這是怎麼啦,還向以前那樣,不要叫侯爺。還叫大 爺。”鄭芝龍翻身下馬,身手虛抬道。
“是,大爺,二爺命令小的等前來迎候大爺大軍……”鄭春按照宋獻策的吩咐先說明來意。
“我收到訊息說二爺左腿中箭。何斌主持一切,可是?”鄭芝龍急切的問道。
“奸細狡猾,二爺被其矇騙,若不是二爺機敏。可能大爺所謀劃之一切都付諸流水了。”鄭春道。
“果然是真的!”鄭芝龍身軀一震道。
“噢,小的差點忘了。”鄭春自責一聲道,“二爺臨行前寫了一份信讓小的交給大爺!”
“信。快拿來!”鄭芝龍趕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