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春慌忙從懷裡掏出一個皺巴巴的信封來。上前歪歪扭扭的寫了寫了六個大字“一飛兄長親啟”。一飛是鄭芝龍的曾用名,鄭芝龍想也沒想就待撕開信封。卻被身後地鄭鼎一把抓住。
“鄭鼎,你這是做甚?”鄭芝龍心中大不悅,但沒有發作。
“主公,還是讓屬下來拆吧。”鄭鼎心中有股說不出的感覺,也顧不得冒險犯上了。
鄭芝龍與鄭鼎對視了一眼,看他眼裡並不不敬之色,拽在說中的信封鬆了下來。
而這個鄭鼎這個動作讓鄭春身後偽裝鄭芝虎的人的吳三桂等人霎時緊張起來,但畢竟訓練有素,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自然,果然鄭鼎接過信封之後,並沒有直接去撕哪信封,而是把目光掃向鄭鼎身後已經下馬肅立一旁的吳三桂等一眾特戰隊員,見他們沒有任何異動,這才把目光悄然收回,慢慢的將手中的信封撕開,取出裡面的信箋,開啟觀看。
吳三桂先前一步發現鄭鼎地目光,在掃到自己的時候悄悄避過,他並沒有站在前排,而是隱身在一眾隊員之中,他同樣也在觀察鄭芝龍等人,這才躲過鄭鼎的目光,幸虧手下激靈,訓練有素,要換做普通軍士定然會露出馬腳,不禁暗暗道了一聲僥倖,同時也對這個鄭鼎留上了 心,想不到鄭芝龍身邊居然還有這樣一個厲害人物,剎那間,吳三桂心中就有了定計,若是不得已發動“斬首”行動,這個鄭鼎應該排在鄭芝龍之上首先誅殺。
“主公,是二爺的筆跡,語氣與二爺習慣一般無二。”鄭鼎略微掃瞄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