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望得到神明的指引,邁達哩活佛自然是她最想見到。並聆聽教誨地人之一。
邁達哩活佛肩負這在蒙古地區傳播黃教的重任,自察哈爾左翼蒙古大汗林丹汗摒棄黃教,該信紅教之後,黃教在蒙古傳播受挫。邁達哩活佛想盡辦法都沒有能改變林丹汗的信仰,紅、黃兩教雖都屬藏傳佛教,但兩教的教義有明顯地差異。黃教(格魯派)有三大特點:第一。提倡僧人必須嚴格遵守戒律。不應干預世俗事務,不得娶妻和從事生產勞動;第二。大力興復寺院,招收僧人,噶當派的寺院全部納入格魯派屬下;第三,每年定期舉行傳昭法會,在會上講經說法,主張僧人修習先顯後密,規定必修五部經論,創立傳昭期間進行辯論和考試,考取格西等學位的制度。而紅教(寧瑪派)的教義最突出地東西是“大圓滿 法”,該法主張“體性本淨,自性頓成,大悲周遍”。這和內地佛教禪宗主張的“心靜則佛”有點相似。
黃教認為修習佛法應循序漸進,來不得一點虛加,而紅教則認為佛家講究頓悟,一朝頓悟便可成佛,這兩種教義理論便有些格格不入,而從教義上看,當政應該喜歡想黃教這樣嚴守清規戒律,不干預世俗事務的教派才是,但事實上並非如此,紅教雖然對僧侶地不是很嚴格,甚至可以娶妻生子,但他們重任一般對世俗地政權沒有多大地興趣,最喜歡的就是挖掘前人留下地佛教典籍,並把他發揚廣大,一般來說,根本不會威脅到世俗的政權,但是黃教則不同,雖然教義上貴定不干預世俗事務,但實際上黃教起源於帕竹政權取代薩迦政權之時,上層僧人不僅直接參與政治、經濟權力的角逐,而且生活腐朽墮落,在社會上逐漸失去民心。有感於此,創派祖師宗喀巴以重視戒律為號召,到處講經說法,著書立說,抨擊僧人的**,積極推進西藏佛教改革。1409年藏曆正 月,他在拉薩大昭寺發起祈願**會,這就是流
的傳召**會。法會後,宗喀巴建立著名的甘丹寺, 戒律的格魯派。其後又相繼建立起哲蚌寺、色拉寺、扎什倫布寺、塔爾寺、拉卜楞寺,它們與甘丹寺一起並稱為格魯派的六大寺院。此外,黃教還建立了**、班禪兩個最大的活佛轉世系統。
就是**和班禪這兩大活佛轉世系統,黃教後來者居上,不但成為藏傳佛教第一大派,還聚集了大批的信徒,掌握了百姓的信仰,信仰之力是無窮的,因此他們對世俗政權的影響越來越大,自然而然的他們就參與到世俗的政權當中,而且還發揮這無可替代的作用,黃教的力量也成了世俗政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林丹汗就是因為黃教不斷的干預他政權的決策,才會摒棄黃教,而改投紅教的懷抱的。
而因為**的緣故,朱影龍本人對黃教也甚無好感,對黃教清醒的認識也是從**身上獲得的,這個教派本身就對世俗政權的強烈**,並非是教義中寫的那麼清高。
所以在泰松臨走之前,他隱約的向泰松透露了一點他不喜黃教的想法,但是泰松並沒有領會到這些,顯然她並沒有看出黃教內在的本質和野心。
面對泰松公主的請求謁見,邁達哩活佛欣喜若狂,認為這是一個機會,一個可以影響到林丹汗甚至明廷的機會。
邁達哩活佛本質上就是一位神棍,一位頂級的神棍,這種神棍意識他自己都不一定會知道,他只是一個從小被宗教洗腦的可憐人,一生都給了自己信仰的宗教,連選擇都沒有!
為了宗教邁達哩活佛不惜犧牲自己的一切!
當然一位頂級的神棍給人的感覺不僅是神秘莫測,而且有的時候還會放下身份,給虔誠的教徒一如沐春風的感覺,
在年輕的邁達哩活佛的面前,泰松就覺得他是一位仁慈的長者,他的話能夠給她的心靈帶來平靜祥和。
“邁達哩大師,謝謝您!”泰松送出最虔誠的感激之言。
邁達哩活佛對著坐在蒲團上一臉平靜的泰松,發出了最柔和的笑 容,春風化雨般的聲音道:“娘娘佛緣深厚,舉一反三,本座也只是稍稍點化而已。”
黃教之所以能擁有打量的教民和虔誠的教徒,一是他偽善的真面 目,二是他的教義對低層民眾有著無比巨大的吸引力,所以他才能在短短的兩百多年就成了藏傳佛教最有影響力的大教派之一。
泰松雖然是一個上位者,但她所追求的不是世俗的權力,因此她是很難明白像林丹汗這樣掌握世俗政權的君王與宗教之間的複雜恩怨關係的。
邁達哩活佛知道自己已經贏得了泰松的好感,起碼知道了這位蒙古公主不像她哥哥那樣厭惡黃教,第一步他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