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轉過臉,戴著的面具下露出一張嘲諷的笑容,雙眼灼灼的盯著項識鶴,“可是這樣子不行哦。。。。。他必須得除去。”
項識鶴不耐煩的開口:“你以為你是誰?當今主上還是神?憑什麼裁決他人性命?”
“因為。。。。。他要害你。”
“你什麼意思?”項識鶴不可置信,緊接著又冷冷回答,“你莫不是要離間我們?我和他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害我?”
那人笑起來,沙啞的聲音瘋狂而可怖。
“你真的和他無冤無仇嗎?”他一腳踩在仵作肚子上,滿意的聽到一聲無意識的呻/吟,繼而又笑,“那他為何三番四次與你作對?甚至懷疑你就是斷頭案的兇手。”
項識鶴其實心裡也有疑惑,明明之前仵作對他是疏離而友好的,為何在這斷頭案時卻將懷疑目標轉移到了他身上,可是論恩怨他是真的沒有印象。
“孫仵作是從揚州來的,這你總該有印象吧?”那人好心的提了醒,慢悠悠的又往前走了幾步。
揚州?!
“識鶴,你什麼時候來揚州玩嘛。。。。。”
“識鶴,我和你說哦,我有個叔叔,超級疼我的,他一直很想見你呢。”
難怪。
“我倒不知道他為了報仇,竟然隱姓埋名找來了洛陽。”項識鶴冷冷的笑起來。“可我不明白他為何一直不動手。”
那人聳聳肩,“你沒想過你處處受壓制是有人在背後搗鬼嗎?他估計是想要讓你受困和他那可愛的小侄女一樣自刎吧,哈哈真是可笑。”
項識鶴瞭然,只不過他又怎麼會是那種不順心就自刎的人。
“就算如此,我也沒興趣殺他。”
“我早猜到了。”那人笑的詭譎,“所以我就幫你把他給殺了吧。”
“什。。。。。。”項識鶴暗自心驚,可還沒等他有所動作,就覺得大腦一片昏沉,緊接著就不知人事了。
他還以為自己也會那莫名其妙出現的人給殺了呢。
項識鶴嘆了口氣,不願意再想,強迫著自己睡著。就算曲言孚回來了,早就三年了,不過去也得過去。那日他昏迷之後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在自己房間,而這之後孫仵作的屍體就被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