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把她手裡的武器拿過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還是把三菱軍刺,一旦刺中身體,傷口極難癒合就會流血不止,如果不及時去看醫生便會生命堪憂了。
“她的膝蓋和手腕都被綁上了,這下她就連走路都得蹦躂著!哈哈咱們走吧,寶藏近在眼前,我們一起去。”林程海為了掩飾剛剛躲在林程山身後時的驚慌失措,現在說起話來特別大聲。
如果冷柯被打敗,那就憑我們三個人,還不都只能任人魚肉嗎。
她的面罩被我扯下來,看到她那姣好的臉蛋,我驚訝極了——這不是打理凱輝公司日常事務的那個文秘嗎!
“小馬!?”林程海看到是她,同樣大吃一驚。
原來凱輝這家空殼公司創立之初招聘文員的時候,林程海印象中那個表現出眾臉蛋也不錯的女子,便是今天多起怪事的元兇!
正是她在林程海辦公室的門把手上下了害神蠱,僅用面板接觸便可施術。只是她萬料不到,她卻高估了林程海的勤奮程度——這個公子哥根本就不打算打理公司,他只想掩人耳目偷偷找寶藏而已。
隱瞞的主要物件當然是林程山,他的那個外交手段出眾的哥哥。畢竟總有搬家公司的人出入林家宅,沒有個好的理由可不行。
“她原來想害死的是我……可是,她到底知不知道寶藏存在的呢?”林程海若有所思。
“他想謀害你完全是因為秘寶,她進入公司之前也早就知道你公司裡藏著一批寶藏了。”聽冷柯語氣,早就知道這女子的目的動機。
“她怎麼會知道?這是隻有天知地知,我和我哥哥知道!”林程海兇悍的咆哮道,就像護食的狗。
“寶藏就在前方,或許答案不遠了。”冷柯對一切早就算到,只是說完這一句話,又補上一句:“你們的答案昭然若揭,而我想要的答案,卻仍然撲朔迷離啊……”
行至前方,復又前行。溫度逐漸冰冷,彷彿侵染在冰窖冷水中一樣,熱量無時不刻在消散。
我小心翼翼的走著,生怕被鬼再迷了步子。
十分鐘後,手電燈光亮裡,出現一個臺樁子。
那臺樁是由碗口粗的樹幹做成,一個個打入地下,高高的聳立出來。其中每隔一大步才有一個樁子,要是一個不小心便很容易掉下去。
下面的坑有三米多深,本身並不足懼。只是坑底還豎著數以千計的倒刺,要是失足掉下去瞬間就能變成刺蝟!
“這多難走啊……那個小鬼還在暗處,這關我們基本過不去了。”我沮喪的說,剛剛被鬼絆的那一下著實給我留下了心理陰影。
冷柯拿過我手中的燈,仔仔細細的搜尋著這架臺樁橋。我一向認為沒有冷柯解決不了的事情,滿懷期待的問他:“怎樣,能過去吧?”
冷柯卻搖搖頭:“不好辦,如果沒有小鬼的幻術要想過去是沒啥關係。不過現在……哎!”
“那把小鬼抓住不就完了?”
“要想抓住小鬼,必先知道小鬼靈身所在。不過尋常小鬼靈身倒是好找,它吸取主人精血為生,所以不會離主人太遠。但是這林老頭子死了都十來年了都,怎麼小鬼還跟著他,太詭異了!”
“也就是說,要找那靈身,一點線索都沒有?”
“沒有,只能一直向前。但是這樣就陷入了個死迴圈中,唯一能破陣而出的只有林程海。”
林程海正悻悻的向下張望著那駭人的尖刺,他會以身犯險嗎。
肯定不會。
林程山絕望的癱坐在地上:“怎麼辦,過又過不去,回去吧那咱們這辛苦了半天,怎能空手而歸呢。”
是啊,他怎麼會放心把這比寶藏放在這裡呢,這可是林程海的地盤,要是被他自己一個人偷偷進來在寶藏上動了手腳……
還是冷柯鎮定:“有時候謎題的答案簡單到讓人瞠目結舌。難,是因為我們被自己束縛了思路。我們現在所思考的,是怎麼度過這個機關是吧?為何不用逆向思維去解答,想想老頭子給兩個兒子都留下線索,又為什麼設立這樣只能容一人度過的機關呢?”
“那誰知道!”我看那老頭子就是個神經病,不過守著他那倆兒子的面,我還是適當的閉上了嘴,要不非得被這倆黑白兩道通吃的兄弟撕了不可。
“啊哈哈哈,我知道!”冷柯誇張的笑似乎不屬於他,卻見他抬腿猛的一踹林程海的屁股。後者正撅著腚看著坑底下的陷阱倒刺發呆,猝不及防被冷柯踹飛了過去。
不是吧,冷柯想害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