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問她剛才怎麼回事,shirley楊答道,在她走過石道的一霎那,突然被一股大力拋進石屋,回頭看時,卻沒有東西,恍惚間感到彷彿是踏中了甬道的地板機關。自己也來不及細想,就被甩到石床上,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就被石床帶到了一間地下密室。
說著,她指了指石門後的那間密室,繼續說道,那間密室裡擺滿了各種刑具,牆上似乎還掛著幾張人皮製品。她來不及細看,就被狼眼手電照到的一個奇怪的東西四處追殺,差點喪命。好不容易發現了這道石門,撲進去卻撞見了我和木乃伊。
媽的,怎麼這裡面的東西都對光線敏感呢。
我攬著shirley楊發抖的肩膀,雙雙在地上揀一片乾淨的地方坐下來稍事休息。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彷彿最近shirley楊在我們感情發展融洽的影響下,變得越來越有女人味,也同時變得越來越嬌弱膽小起來。
聽我附在她溫軟的耳垂邊說完這一段話,shirley楊不由地嬌羞起來,用粉拳輕輕地捶打了我一下肩膀,撒嬌道,你這個人,壞死了。
我們相依相偎地坐了半響,看看腕錶卻已經指向子夜兩點半了。還要趕緊辦事,我攙著shirley楊站起來,四下裡尋找了一番,卻並沒有在室內找到別的出口。
除了那道石門,我鎮靜地看了一眼shirley楊。shirley楊沉默了,猶豫一下低聲說道,那怪東西很可怕的,力大無窮,手槍打不死。
難道我們要困死在這大金字塔下。我沉默了一會,看看shirley楊背上的揹包,說道,用摂魂珠對付它成不成。
shirley楊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
看看石門後平靜的空間,我也沒來由地膽怯起來。想到目前的處境,我又鼓足了勇氣,我吻了一下shirley楊的額頭,說道,沒事,一切有我在。
我手持工兵鏟,悄悄地走到石門後,輕輕抽開門閂,閃身進入門後的石室。狼眼手電照處,石屋內一片狼藉,靠牆處一張石塌,牆壁上一排亮光閃閃的寬窄長短刀具,彷彿是生物實驗室裡的解剖手術刀具,這裡應該是個木乃伊製作實驗室吧。再近處,牆上掛著幾張薄薄的人皮,輪廓可以看出是成年男人的模樣,無限恐怖地居高臨下望著我們,猛一看還以為是幾件衣服呢。
除此以外,石室內空蕩蕩的,沒有見什麼力大無窮的怪物呀。
我扭頭猜疑地看著shirley楊。剛要說話,shirley楊伏在我背後,驚恐地指著石塌處。
我回頭一看,我靠,石榻後突然顯出一隻巨大地怪獸來,滿身黃毛,頸上卻是一隻纏滿白布的人臉狀頭顱。等到它完全顯出身來,我驚異地發現這不是典型獅身人面獸嗎。
它的身軀足有一頭小牛般大,看到此,我倒心疼起shirley楊來。她剛才是怎麼逃出這隻怪獸的魔爪下的。
這隻獅身人面獸怎麼看怎麼彆扭,該不是古埃及時期法老們念著咒語,把死去的木乃伊法老的頭顱安放在活體獅身上,加以秘藥,造出這麼一隻怪物來吧。
說話不及,這傢伙騰地跳起來,凌空下撲,向我們衝過來。我一把推開shirley楊,側身急閃,揮舞著鋒利的德國工兵鏟,就勢從後狠狠地劈在這傢伙的後背上,哪知竟象擊中石塊一樣,把我手中的工兵鏟彈起老高,虎口也震得發麻。
獅身人面獸一個收勢不及,差點撞在石門上。這傢伙收住腳步,竟象有靈性一般,轉身面向我們,作勢要撲,我一揮工兵鏟,這賊東西身子一晃,反倒向另一邊的shirley楊撲去。
媽的,這不是鬥智嘛,我怒喝一聲,揮鏟急追,shirley楊手槍連發,一連五發子彈,全部打在那層層白布包裹的木乃伊頭顱上。獅身人面獸吃痛側跳,三兩下竄至石榻後,失去蹤影。
我提著工兵鏟後腳緊追過去,在shirley楊手中的狼眼手電照耀下,赫然發現石榻後有一處地板暗門,這怪獸就是從此處無聲無息地跳出的。
等shirley楊裝好子彈,我用狼眼手電照照四周,發現頂上也有一處石門暗關,shirley楊說她就是從上邊跌下來的。
看她用徵詢的眼神看著我,我狠了狠心說道,向下追,我們才能得到想要的東西,才可能有辦法救回胖子的命。
我站到石榻後,試探地摸了一圈,才發現機關在石榻側面的基座上,是一處按紐。這獅身人面獸倒真的神奇如斯,可以熟練操縱人為設定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