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我越想越可怕,看來我們要面對不僅僅是一隻怪獸而已,更可能是一隻明確標明為古埃及法老瘋狂製造下的有思維的狡詐的人獸混合體。
我全神戒備,用工兵鏟觸動機關按紐,石板上的暗門迎聲開啟,下面是一道石階。
用狼眼手電照照洞下,發現沒有什麼異常,我手持工兵鏟,緩步跳下石階,向洞底走去,shirley楊緊隨其後。
下面又是一處暗室,室內空蕩蕩的,中央是一口石槨棺材。
我全神戒備地站在室內,警惕著獅身人面獸再從棺後突然殺出。定睛一看,卻見那獅身人面獸一臉狡詐地蹲在棺頭,並未作出任何企圖進攻的跡象。
shirley楊突然照著地下,說道,不要過去,地板上有機關。
我低頭一看,果然如此,地板上排列著不同的古埃及圖案雕刻,有太陽神真像,有人類祭祀的場面,還有法老威嚴的畫像,以及獅身人面獸和金字塔的縮像圖畫。一幅圖畫接一幅圖畫,雜亂無章地排滿了整間地下室。
shirley楊之所以說地板上有機關,是因為這些雕畫地板之間的排列極不協調,與人類傳統的審美觀背道而馳,看起來有種詭異的氛圍。
操,看來這獅身人面怪獸是想要把我和shirley楊誘入這間地室,讓我們一不留神,誤中機關,自尋枉死之途呀。
我和shirley楊凝定心神,穩穩地退回石階旁,從長計議。我照了照地板上,也看不出來這獅身人面怪獸的蹄印,無法可想,不可能是循著一種圖案走下去吧,我心中暗想。
眼下不能冒險,我拔出腰間手槍,對準獅身人面獸的木乃伊頭顱就是兩槍,這傢伙一跳,躲到石棺後去了,子彈全部打在了棺壁上。
shirley楊從揹包裡取出一張摺疊工兵鏟,讓我戒備著獅身人面獸,她小心翼翼地用工兵鏟一下一下地杵著地板圖案,試遍了幾種圖案,也沒有發現有什麼要疑之處。
難道是我們冤枉了這怪獸,我一時急躁,拉著shirley楊退後到臺階邊,囑咐她警戒好,不待她說話,我手持兩把工兵鏟,大踏步向前走去。
眼見走到室內中央部分,那獅身人面獸突地跳出到棺頭部位,嚇了我一跳,我全神警備,卻見它並沒有撲過來,卻只是詭秘地搖搖身子,抬爪向棺底部位拍去。
媽的,不好,我急速向後撲倒,一路滾回石階旁,就在我撲倒後的一剎那,突見地板接連下沉移開,萬箭齊發,如蝗蟲般地飛出無數飛蝗箭,把天花板上射得象蜂窩子一樣,枝枝長箭沒入半截,足見力道之大之強,所中之處石板上皆出現煙熏火燎般的黑色印跡,是毒箭。
箭陣過後,一塊塊石板又恢復原狀,了無痕跡。
我一股無名火起,再次大踏向獅身人面怪獸撲去。卻見這傢伙又要抬腳向棺底按去,我慌忙一個側身,退回石階旁。
心裡這個氣呀,我忍不住就要開罵,卻見shirley楊一把拉住我,硬把我拖向石階上,向洞頂走去。
我掙扎不過,只好跟著她返回洞頂,這時卻見這獅身人面獸一聲急吼,向我們撲來,我慌忙回身,揮鏟硬砍,這傢伙一下子把我撲倒在石階上,森森詭笑著,抬爪向我胸口挖去。
shirley楊這時不知從哪兒來得勇氣,一個猛撲,抱住那怪獸的白布木乃伊頭顱,狠狠一扭一轉,竟把獸頭轉到後背去。
獅身人面怪獸噢地猛吼,聲震石室,一下把shirley楊甩下石階,退身後攛,在石室內咆哮竄跳,失去了方向感一樣。
我一看時機難得,騰地跳起,手舞雙鏟向它撲去,鏟口砍在獅身人面獸身上,卻是毫髮無損,如中皮革。
shirley楊一把拉住我,躡手躡腳地繞到石棺頭部,她蹲下看中那顆按紐,對我示眼色,我會意過來,忍不住要親她一口,直身朝著正在室中央空地上痛得暴跳如雷的獅身人面怪獸大聲吆喝起來,活象趕牲口一樣。
那獅身人面獸憤怒地向我撲來,眼看行至隱身處,shirley楊猛一觸按紐,但見萬箭齊發,一下子把這怪物從腹部射成了箭耙子,活象個刺蝟一般地在空地上轉了幾圈,撲通一聲倒在地上,獅身都成了黑紫色,流出黑水來,顯見中毒極深。我一步跨出,揮鏟急砍,硬是把那顆獅身上的木乃伊法老頭顱一下子砍落在地,滾出老遠。
這時就見從那脖腔裡猛然飛出一隻魄魄來,連聲尖叫著,象只馬蜂似的連連向我撲來,相貌極為醜陋可憎,無法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