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沒在?”
“沒在。”
“那真是太可惜了,”他咧嘴一笑說。“我得去看看拉爾夫,好好問問他。他這會兒肯定已經躲起來了,不過這人還是值得去一找的。他常常會幹出些最愚蠢的事來,卻又總有他最合理、最可信的理由所以要這樣做,你別想抓得到他半點矛盾。他是個廣告商嘛,”好像這就說明了問題似的。他看見我又在吃了,便皺了皺眉頭,擺出一副不耐煩的口氣說:“說下去呀,我的老弟,說下去呀。”
“你跟霍爾東是相識,”我說。“你覺得他這人怎麼樣?”
“我記得跟他見過兩次面吧。這人儀容威嚴,確是沒說的。”
“那是,”我說。“真是要多威嚴有多威嚴。你跟他說過話嗎?”
“沒有。當然,見了面說些‘幸會’之類的話相互客套一番那還是少不了的。”
“是這樣的:這人他只要眼睛瞅著你,跟你一說話,你心裡就自會波動起來。我相信我這個人還不是那麼容易把眼睛看花的,可是見到了他,我心裡可就糊了。到最後我竟也差點兒信以為他就是上帝了。他其實年紀還不大,才三十幾歲吧,為了要裝點出那個約瑟夫長老的形象,他頭髮鬍鬚的顏色——也就是原有的色素——已經請人設法去除。他太太說他每次主持儀式之前,總要由她先用催眠術幫他進入角色,要不這樣對他催化一番,他對人哪會有那麼大的感染力呢。後來漸漸的他不用她幫助也能進入角色了,到最後他就固定在那個角色裡了。
“霍爾東太太先還不知道她先生早就看上了嘉波莉,直到姑娘到禮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