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的,只不過他想用這些內容換取一些利益乃至保住自己的性命,他不擔心自己暫時會遭遇什麼不測,而是擔心在自己說出了對方感興趣的所有內容之後,對方恰恰又覺得他並沒有全都說出來開始動刑,或者感覺自己失去價值之後直接殺掉,最好的結果無非是落的個牢獄之災,終身監禁,這才是最致命的。
“給你時間是讓你整理思路的,不是讓你胡思亂想,可以肯定的說你逃不掉,也沒人來救你,你衣服上的定位器我已經丟在林子裡了,所以除了合作之外的其他事情都可以不考慮。”鬼影好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
“不,我是在想該怎麼保住這條命,就算是合作,你們最終也不會繞了我,對嗎?”哈瑞.貝斯試探著問。
“這取決於你的合作態度,你能坦誠相告,我們也會坦誠相待,這一點我還是可以保證的,我們沒有什麼愁怨,也沒必要非得要你的命。”鬼影喝了口酒,發現這酒壺裡的酒已經所剩無幾,“你把這玩意當水喝?”
哈瑞.貝斯沒說話,說實話他不相信鬼影,在他們這個行業裡欺騙和反覆無常是最常見的,尤其是在成為階下囚之後對方的任何保證都是靠不住的。
“我想喝酒。”哈瑞.貝斯說道。
鬼影看著他,又看著手裡的酒:“孃的,本以為這些夠我喝到回去……”說完很捨不得的又喝了一口才把酒壺丟過去,“只有這麼多了,你省著點。”
鬼影的變化讓哈瑞.貝斯有些不適應,剛才踹自己下車的時候這傢伙簡直就是個惡魔,現在看起來好像又沒那麼可恨,這真是個怪胎。
第二天下午他們終於下了雪線,換上了普通的越野車向最近的城鎮進發,在這期間哈瑞.貝斯又陸續交代了一些事情,並承認了東京事件的假情報,其實就是“鐘塔”受益他那麼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