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溫若飛這才回過神,慌忙問:“沒事吧?疼麼?”
“疼。”蕭淵轉過臉,皺眉。
“對不起。”溫若飛一臉愧疚。“我會小心的……”
“要親。”蕭淵把臉仰起來,配上一本正經的表情,看得溫若飛分外想笑。
遲遲得不到回應,蕭淵有些急了,一挑眉毛站起來,捧起溫若飛的臉,照著嘴唇就親了下去。
“你……放開……唔。”含糊地從齒縫間擠出幾個字,卻被攝住了唇舌。溫若飛氣急,拿起手裡的布巾往他還光著的背上一拍,蕭淵倒抽一口冷氣鬆開了那個吻,他趁機就推開了身上的人。
“老實點兒。”溫若飛紅著臉擦去唇角的銀絲:“還沒上完藥呢……”
蕭淵不情不願地背對他坐好:“你下手真重。”
“活該你。”溫若飛嘴上埋怨著,手裡卻放輕了力氣。清洗完傷口,又上了燙傷藥,撒上一層藥粉防止粘連傷口,這才把乾淨的紗布一層層包紮上。“你睡吧。熬了一夜了。”溫若飛拍拍他結實的肩膀,示意他躺下。
“嗯。”蕭淵側著身子躺下,溫若飛正要走,卻又被拽住了手。
“幹什麼?”
“沒什麼。”蕭淵笑了笑:“想說點什麼的……話到嘴邊突然忘了。”
溫若飛也笑了。
“好好休息。”他抖開薄被給蕭淵蓋了蓋肚子,隨後輕輕吻了吻對方的唇。在蕭淵扣住他接著佔便宜之前迅速退開幾步:“下午我來叫你,老實躺著。”
蕭淵舔了舔剛剛被他吻過的嘴唇,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
南寧關將軍府的荷花池邊,上下風定,柳絲釣絲相伴懸。
韓禹半靠著柳樹坐著,一手按著釣竿,一手拿著一本傳奇小說扇著風。他斜瞥了一眼遠處柳蔭下站著的兩個墨色衣衫的家丁,嘆了口氣。胡元亭老狐狸,連釣個魚都不肯放鬆對他的監視。
浮標動了。韓禹釣上來一條肥的不像話的錦鯉。這池子裡除了被喂傻了的錦鯉也沒有別的魚,但他只能在這裡釣。把倒黴錦鯉丟回池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