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事,你就真是一點也不知道?就算沒人來跟你說,你又不是姑娘媳婦成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常在外面跑的人,居然連點風聲也沒進到耳朵裡?
你是太相信王熙鳳了呢,還是壓根不關心這些?
賈琮在袖子裡握了下拳,王熙鳳是個什麼性子自己清楚著,夫家母家盡是高門,會聽得進勸才叫奇。‘弄權鐵檻寺’被自己嚇了一記,或許會收斂一段時間,卻是本性難改。倒是賈璉帶著林黛玉快要回來了,想起前陣子見到的那位老掌櫃——看來要給他找點事情乾乾,他不是‘於世路上好機變,言談去得’麼?浪費了多可惜!你是當爹的,總該替女兒攢些嫁妝!
轉眼一個月過去,賈家如賈琮記憶中的那樣,在賈政的壽誕之日迎來了元春冊封的聖旨。同時賈琮在學裡聽到訊息:秦家老父秦邦業去世,秦鍾病重。只微微閃了下眼神,便又接著背自己的書。
慢慢走在回府的路上,邊上賈環是一臉的快意:“就知道那秦鍾是個不著調的,能跟寶玉廝混的會是個什麼好的?蓉兒媳婦才去多久?真是開了眼了,送個殯都能跟姑子兜搭上!這還不算,把那姑子藏在家裡,打量人都不知道呢?氣死自家老子,如今病得起不來不說,連著秦家祖宗八代都打了臉!”笑了一路,眼見快到府門口了,還在說個不休:“進了家學才幾天?就挑得寶玉的小廝跟金榮打架,鬧得雞飛狗跳的,偏還做出個嬌滴滴羞答答的模樣兒來,給誰看呢!也就只哄著寶玉和香憐玉愛那一窩子!”
賈琮沉默地聽著,直到西角門前,才說了一句:“你這些話,我這裡說說也便罷了。二叔和你姨娘跟前,切莫提起。”
賈環向天翻個白眼:“老爺那裡我才犯不上說呢。就我姨娘那沒算計的性子,讓她知道不是找麻煩麼?”
賈琮微微一笑,這算是他在家學中的成果之一,現在的賈環雖然還是‘舉止粗糙’,有些毛手毛腳,但猥瑣低下的氣質卻減了不少,變得大氣許多,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