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1 / 4)

皇帝被他氣的哭笑不得的說道:“我也是過了很久,才知道昭應宮是被展顥所燒。”

火蓮甚是詭異的一笑道:“與其說是我爹燒得,不如說是我燒的更合適。”

樂淘沒能忍住的啊了一聲。

皇帝顰眉不語。

火蓮說道:“其實那一次是爹給我的第一次任務,爹撥給我一千人供我調支,大食國的火油五百桶,要我燒掉玉清昭應宮,說三千六百一十間差一間燒不完,罰我閉門思過一個月,我當時算了算,如果只燒一半,都夠讓爹把我關到下輩子了,不過所幸也沒出太大的岔子,最後人有兩座小殿沒有燒到,我被關了兩個月。”

皇帝目瞪口呆好半天,他知道玉清昭應宮是被無間道所燒,卻沒想到背後策劃指揮者竟自己當年才七歲的兒子。

一時間兩人皆不說話,一股十分詭異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流動。

樂淘見此扁了扁嘴,說道:“我說偏心的爹,這宮殿要是我這女兒燒的,你只怕要把我打的死去活來扒上十八層皮都不止,這會聽是兒子燒的就一句責備都不捨得了。”

皇帝皺眉道:“別胡說八道。”而後轉身離去。

樂淘對火蓮吐了吐舌頭說道:“哥哥好厲害,七歲就能調動一千人,把先帝造了七年才造成的宮殿一夜就給燒完了。”

火蓮吐了口濁氣,如果沒有駝叔的暗中指點,沒有錢富事無鉅細處處周到,弟兄們不計生死的潑油放火,他又豈能那般輕鬆的完成爹的任務。只是這些卻不能讓皇帝和樂淘他們知道。

夜色沉沉,明月無蹤,只有暗淡的星光散落在天空之中,嚴老三喝得有些醉薰薰,猛然被人一下拍在左肩,回頭看時,卻是白天見到那個跟在那個趙大官人身後的年青人,不由得心中一顫,連酒都醒了幾分,他在各個衙門做了許多年的滾刀肉,卻也不是白做的,當上皮笑肉不笑的咧嘴說道:“欠債不還,來殺人滅口嗎?”

火蓮輕蔑的一笑道:“憑你也配。”

這下連嚴老三也都蒙了,吶吶道:“那你來幹什麼?”

火蓮戲謔的一笑道:“還你錢啊!”而後自懷中摸出一疊銀票來,從中揀了一張最小的三千兩的銀票遞給了嚴老三說道:“你可看清楚了,興源錢莊的銀票,這下夠你的了吧。”

嚴老三恍然,雙手緊緊的攥著那張銀票,心頭盡是不真實感。興源錢莊,他當然知道,那是京師第一號錢莊,尋常生意從來不做,自來是十萬貫起存,百萬貫立戶。再往那戶名那看去,上面卻寫著餘火蓮三個大字,嚴老三一怔,這個名字他太熟悉了,新科狀元餘火蓮,手刃奸相王佑的餘火蓮,是他嗎?

餘火蓮淡然的說道:“錢給你了,當年的那些票據呢?”

嚴老三哦了一聲,這才想了起來說到:“我帶你去挖。”

餘火蓮聽了幾欲暈倒:票據……去挖……去……挖……挖……

餘火蓮上下打量了一下嚴老三,不得不配服起這傢伙來,你能有點創意嗎,不過他才懶得跟他去挖什麼票據,用腳趾都能想到接下去都是些什麼事了,他還要急著回家去陪小離呢這等囉嗦的事,交給錢富就好,於是淡然的說道:“那你去興源錢莊換錢時,把你的票據帶去交給他們就成。”說罷便轉身離去了。

忙活了一個晚上,嚴老三終於在那株大槐樹之下,往下挖了將近一丈,才挖到了一個瓷壇,從裡面把那一堆發黃的票據都給拿了出來。他咧開嘴笑了,沒想到自己有生之日還能看到這些東西還能重見天日,他原本打算這輩子算不了錢,就把這罈子永生永世的留下去,就算死也要留下宋王室的無恥罪證……

他已經能想像的到,自己可以拿著這些錢找個地方去好好享受一下了,京師這種是非之地自然不能再留,家鄉平江府自也不能再回,嗯,最好還是帶著這些錢,找個沒人認識自己的地方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

迎著初升的旭日,嚴老三拿著自己的那堆票據和餘火蓮給的那張銀票踏入了興源錢莊的大門。櫃檯上一個小夥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問道:“客官要辦什麼?”

嚴老三在小夥計打量的目光下,如芒刺在背,趕忙取了餘火蓮給他的那張銀票遞了過去。說道:“二百兩兌成現銀,其餘的換成散銀票。”

小夥計說道:“客官先隨我來。”

嚴老三跟著那小夥計,進了後堂,轉進了隔壁的一座小廳。隨手給他端上了茶水,桌上放著精巧的茶點。

細膩的桂花糕,精巧的千層餅,秀氣的玫瑰酥,都讓嚴老三看的垂涎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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