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張嶧也不與他多說,只淡淡道:“誰信我明天跟我一起去軍營調兵。崖州的大船,一船之上配兩千士兵,床子弓二十架,火炮二十門,還有火箭,火藥鞭箭、引火球、蒺藜火球、鐵嘴火鷂、竹火鷂、霹靂火球、煙球、□□煙球。共十餘種,可遠可近,我們調他兩艘大船盡足夠了。一艘事先攔了他的去路,另一艘直面出擊。”
展昭急切的說道:“沒有聖旨私調官軍可是抄家滅門的重罪。”
張嶧迎上他的目光道:“展大哥,誰私調官軍了?”
展昭一怔,方才明明是他自己說他可調動官軍的,可一轉眼,就立時不認賬了。張嶧也不跟他多說,一轉身出了屋去。
小岸放心不下,跟了他過去說道:“小兄弟,你可不能拿著全族人的性命開玩笑啊。”
張嶧看著小岸焦急關切的目光,心頭溫暖,輕聲說道:“張姐姐放心,我朝開朝百年,除確先帝晚年展將軍一案外,你聽過還有哪個被抄家滅族的。”
小岸一怔,而後說道:“那也不行,你這可是拎著腦袋去送死。”
張嶧聲音雖輕卻無比堅定地說道:“那怎麼辦,總不成乾等在這裡傻看,再說皇上也不會殺我的。”
張嶧一向聽從別人的勸說,自己很少有什麼主見,此時見他如此堅定,小岸情知勸他不動用官軍已無可能,更何況眼下的情勢,動用官軍也確實是最好的辦法。
夜色蒼茫,滿天星斗,三間竹子搭起的小屋,一個瘦弱的女子正坐在那裡隔著透風露光的房頂怔怔出神。
夜色中一身黑衣的小岸悄無聲息得來至房前,而後開口:“都二更了,你還不睡。”語氣熟悉的就像一個朝夕相處的家人,極自然的催促家中另一人睡覺。
那個瘦弱女子雖已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