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再說他運珍珠原本就應該上交行稅,這怎麼叫扔水裡聽響呢?”
葉慕龍哪認得展昭是誰,當下又罵道:“你又是哪裡鑽出來的小……”展昭不等他罵出來,伸指便點了他的啞穴,而後輕笑道:“你罵柳穿和柳夫人,或許人家看在你是柳夫人的份上,還不會殺你,可你要是罵了我,只怕你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葉慕龍一張嘴只管張張合合,卻又哪裡發得出半點聲音。不由得整個人又驚又懼。”
展昭一笑說道:“你老老實實跟我走,等我給你解了穴道,你就可以說話了。”
葉慕龍隨是柳夫人的父親,但去絲毫不通武功,也不知道自己是被點了啞穴。但解鈴還需繫鈴人的道理還是懂呢。當下小雞啄米般的點頭。
展昭轉身自去,葉慕龍在他身後老老實實的跟著。
此事自然有人立時又報與了柳夫人。柳夫人聽了略略一怔,而後淡淡地說道:“也好,都長長見識,不是什麼壞事。”
展昭一路前行,把葉慕龍領入一個不大起眼的小茶館裡,那些太大的地方他也不敢去,因為跟著鬼手他們一路已經讓他發現,不管店鋪的時間長短,凡是屬於無間道內的產業,生意都是極其紅火,哪怕有些百年老店,都擋不住已經歸於無間道下屬的事實。
展昭叫了茶後,這才一伸手解了葉慕龍的穴道,說道:“葉老闆,坐吧!”
葉慕龍驚異之極。
展昭又豈不有知他的心思之理,當下一笑道:“也沒別的事,就是想問葉老闆和柳家究意是怎麼回事?另外再勸葉老闆一句,別不知死活,那個柳公子被逼急了,可真是會殺人的。再說這上交行稅本就是天經地義之事,如果大家都不交稅那麼朝庭又拿什麼去內撫百姓,外御強敵。到那時盜匪四起,遼夏揮兵而下,到時遭殃的還不是老百姓。”
葉慕龍撇撇嘴說道:“說的就好像現在不是盜匪四起,也打的過人家一樣,不過是拿錢去人家面前裝孫子罷了。不用人家來搶,就乖乖的給人送門上了,還省人家的事呢。就說這水匪吧,這運河上從來就沒太平過,這十幾年發地是越發的鬧得厲害了,如果是商船那也不過是搶了財物,如果是官船,那是非殺得一個不剩才罷。那殺起人就真跟割韭菜一樣,真真嚇死個活人。也就這半年吧,也沒見官府有動靜,自從運河邊上河神重塑金身以後,就突然就又消停了。因而大家現在只要出河,都要到河神廟去好好祭祀一下。謝河神的庇護。”
展昭心中雪亮,那些所謂的水匪定然是無間道中人,所以才會在這半年中突然消停了,而此地是鬼手的家,那帶人劫船的除了他還能有誰。於是肚中暗笑心道:“如果叫你知道你剛才跳著腳罵的人,就是你口中那個殺人跟割韭菜的強盜頭,那才是要把你這個活人嚇死呢。”但這些話沒法明說,於是問道:“那葉老闆跟柳家是怎麼回事,似乎有親?”
葉慕龍憤憤不平的說道:“什麼叫似乎有親,柳家現在的當家夫人那是我親閨女,柳穿那鬼孫子是我親外甥。不過人家現在有錢了,哪還瞧得見我,是老子命不好,養出這麼一個白眼狼來。”
展昭接道:“前天我跟柳公子一起回來的時候,似乎看到葉老闆也在柳家門前,那是所謂何事?”
葉慕龍脖子一梗道:“能為什麼事,要錢唄,他們欠我絲錢一直不還,難不成我就活該被這麼一個白眼狼給坑了!還坑上兩回,十八年前她就坑了我一回了。”
展昭也不催他,等他自己往下說。
葉慕龍氣憤憤的說道:“也就是四個月前吧,那會運河上也剛太平沒幾天,我那白眼狼閨女說難道運河近來太平,要抓緊時間往外走貨,她把興源錢莊的利錢往上抬愛三厘,還高價收糧,不過糧錢也不算,要延後三個月再算。不過她出的價高,人們也就都願意把糧賣給她。又說只要晚算一個月的絲錢,就加利一分,那陣子柳家的布莊每天都要加班到半夜,於是一船船的東西,有糧有布有魚還有錢,就這麼都被柳家給送了出去,每天都要往外送幾十船呢。可到了一個月前吧,這算糧錢的日子到了,那白眼狼說又要再延後半月,我跟你說,你別看我那閨女對孃家白眼狼,那可有本事著呢,從來說出的話都沒不算過的,一個倒了三年的柳家都能被她再撐起來。再說這柳家又是這蘇州的幾百年的大族,其中起起落落的風波也不是沒有過。於是這蘇州人都信他們柳家,可又等了半月,大夥去算錢,還是沒錢,而且這會子,當初那些絲錢都沒算的人手裡也接不開了,於是又有人要去算絲錢,可柳家人還要讓大夥再等,又等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