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3 / 4)

鬆了勁,因而手臂便隨著皇帝被拉了回來。只是卻覺出皇帝塞給自己一個硬硬的沉沉的扁牌,偷眼看去,卻是一面的明晃晃耀眼刺目的金牌。上面寫著:如朕親臨四個大字。

火蓮心中火起,對皇帝這般行徑不由得甚是不滿,把那面金牌叭的一下摔在了地上,沒好氣的吼道:“這下能進去了吧!”

那名員外郎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待看清了地上的,早已被嚇壞的腦子,早已是轉不過來圈了,只能機械的說道:“能,能,能。至於跪拜行面君禮,早已是記不得了。火蓮見此邁步便往裡進,對於地上的那面金牌看也不看一眼。皇帝嘆了口氣,樂淘早已上前撿起了那面金牌,雙手捧於皇帝,皇帝朝走在前面的火蓮一示意,樂淘又拿了金牌快步向火蓮追去。

火蓮只顧快步走著,樂淘直跑的氣喘吁吁才追上了他,雙手抓著金牌遞給火蓮道:“爹讓給你的。”

火蓮看也不看使氣的說道:“我不稀罕。”

樂淘說道:“你就拿著吧哥哥,這,這。”說到這裡四下看看見別的人離得都遠,於是低聲在火蓮的耳畔說道:“快拿著吧,這是父皇讓給你的,你不拿父皇怕是要生氣的,再說有了這個金牌想幹什麼就可以幹什麼。”一邊說一邊就要往火蓮手裡塞。

火蓮一甩手冷冷的說道:“我嫌礙事。”

樂淘拿著金牌怔在當地說不出話來。

眼見皇帝走來,樂淘舉起金牌嬉皮笑臉的對皇帝說道:“父皇,哥哥不要這個金牌,就賞給樂淘吧!”一邊說道一邊就要往懷裡惴去。

皇帝瞪了樂淘一眼,說道:“別胡鬧。”

樂淘扁了扁嘴,把金牌又丟給了皇帝,不滿的咕噥著:“就知道兒子是父皇的心頭寶,女兒是宮中的路邊草。”

皇帝接了金牌,伸指在樂淘額上一點責道:“越來越沒規矩了,胡說八道些什麼。”

樂淘厥著嘴跟在皇帝身後不說話。

入了檔庫房卻見一架架的案檔排的滿滿檔檔,直反一眼看不到頭的大廳,擠的滿滿當當火蓮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冷氣。樂淘更是驚呼:“這麼多,該怎麼去找?”

皇帝淡然的說道:“先找出每一路,每一府的架子,然後再按年份去找便是。”

火蓮自也明白這其中的分佈,倒也和無間道內的訊息室內相差不大。只是氣惱皇帝這份任人不信,自以為是的擺佈人,於是使氣的說道:“自個找去。”

皇帝幾不可聞的微微一嘆,倒不著惱,一份狀子不拿,閒庭信步一般在那些個架子前慢慢的轉悠起來。

樂淘叫了聲哥哥,火蓮哪裡理她,樂淘扯著火蓮的衣袖軟語相求道:“哥哥,你莫要跟爹爹慪氣了,多從來沒有聽過哪個人敢跟爹爹這麼慪氣的。”

火蓮雙眼微微一閉,而後轉頭露出一個火蓮招牌式的輕笑:“今讓你見識個膽大的。”

樂淘只是在那裡擔心不止,又是心疼被哥哥氣著的爹爹,又是擔心爹爹會不會突然生氣變臉。

她卻哪裡知道架子後的皇帝卻是露了一絲會心的輕笑,多久都不見火蓮這個視天下若無物,傲然於世,眼高於頂的笑容了。自展顥死後,不,是自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從知道自己並非展顥親生之後,就再沒這樣笑過了吧,自己上次這樣見他笑,還是他在笑陳方不懂朝庭要將軍何用,一晃眼這都多久了。再說原本就是心疼火蓮,知他雖自幼長於黑暗暴戾的無間道,行事往往會用些讓人目瞪口呆的手段,但一顆心卻是不染半分墨塵,手中所殺也都必是該死之人。因而怕他被張貴妃的那些個所做的陳年往事給氣著,這才故意又挑了樂淘的出宮之心,才好帶了火蓮一同出來散心。雖說午時所見的這諸多的告御狀的百姓讓他的心情一落千丈說不出的氣惱,不過這當看了火蓮這個自信的輕笑之後,皇帝確覺得任何事都不是事了,當初那個自信滿滿的兒子又回來了。他不再是個那自覺得揹負著欠了展家四百一十九條人命,欠了展顥二十年養育確終不能為他復仇的負罪兒了。

等皇帝轉過幾個架子後,手中已多了好幾個卷宗,吩咐道:“火蓮,你先把這幾個拿去看看。”

火蓮見此悻悻的說道:“你自個看去吧,我又不懂,我幫你找卷宗去。”主罷轉身便要去找。他還清楚的記得,小時候自己不懂事,跟爹慪氣,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屋子裡生悶氣,可總也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人送來宗主的旨令,吩咐他去做這做那,最開始是駝叔告訴他,爹會在明天考他什麼,再大些便是其他的人,告訴他,宗主讓他去做這,宗主讓他去做那。那會兒總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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